沈飞鸾在后面啧啧两声,说:“前几天他还当着谷雨的面儿给一只小兔妖夹菜弄饭的,现在好了,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祁尧天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迟霜寒走到谷雨身边,修道之人身上气场都颇为特殊,隐藏起来的时候虽然与旁人无异,但若是释放些许威压,就很难让人忽略。
“庄老板。”迟霜寒没理会谷雨,而是对他的雇主说:“我想请你的女伴跳支舞,可以吗?”
在晚宴上,跳舞也是必不可少的节目,乐团一直都在弹奏欢快的音乐,中间的舞池中也始终不缺舞动的男男女女,而且跳舞的人并不一定是自己带来的伴侣,这种情况,能被旁人邀请也是一种荣幸。
庄老板看了看谷雨,笑着说:“这种事情,你要问小雨的想法。”
迟霜寒被这个称唿弄得牙疼,但还是颇为绅士地伸出一只手,微微低头,说:“这位小姐,可否请您共舞一曲?”
谷雨笑了一下,抬起手搭放在迟霜寒的手背上,被他轻轻牵着手往舞池中央走去。
身为一个合格的保镖,既然做了淑女打扮,跳交谊舞就是必备技能。
谷雨跳女步毫无压力,和迟霜寒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周围有不少人都在朝他们看过来,还有人发出起哄的声音。
迟霜寒借着跳舞的机会,在谷雨耳边咬牙切齿说道:“在国外留学?一年只能回家一次?不能夜不归宿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谷雨眨眨眼,一只手被迟霜寒握着,另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特别真诚地说:“对不起,骗你是我不对,这件事情等过会儿闲下来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迟霜寒冷着脸,说:“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还不是高兴坏了?”
谷雨被迟霜寒抱着转了个圈儿,说:“怎么可能,这段时间你不理我,还对我发脾气,我都快伤心死了。”
迟霜寒:“……”
迟霜寒低头看着谷雨那双狡黠的眼眸,当真是又爱又恨,恨不得堵上那只总是说些气人话的嘴。
“回头再找你算账。”迟霜寒在谷雨的腰间掐了一把,说:“你给我离那个姓庄的远一点!”
谷雨“嘶——”了一声,显然是被掐疼了,但也不光是疼。
谷雨低声笑着,说:“庄先生已经有老婆了,只不过他老婆最近待产没办法跟他一起过来,让我扮作女伴也是为了避免有人打他的主意,还是他老婆出的主意。”
迟霜寒心里面窝着的火气这才舒畅了一些,但还是看不得谷雨跟别的男人贴那么近。
“倒也不用挽他的胳膊。”迟霜寒咬着牙根,毫不避讳的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说:“跟他保持距离,你别忘了,你是我”女朋友”。”
谷雨很是受用,笑眯眯地说:“你都能跟可可爱爱的小白兔一起吃饭了,还要什么女朋友啊?女朋友哪儿有小白兔香?”
迟霜寒问:“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