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霜寒说:“放假出来玩儿吗?”
沈飞鸾笑了一下,说:“我打算跟雨哥一起出海耍几天。”
迟霜寒顿了一下,说:“哪片海?”
还没等沈飞鸾开口,白鹭洲就敲了一下杯沿,说:“干嘛呢,打听户口本呢,飞鸾弟弟跟谷雨去哪玩儿你就别操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惦记着谷雨呢。”
迟霜寒脸色黑了几分,扫了眼白鹭洲说:“你知道个屁。”
白鹭洲不乐意了,说:“我是不知道你对谷雨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他都跟你低三下四道歉了,你还闹什么别扭?一点都不爷们儿。”
迟霜寒显然被气住了,深吸口气说:“你果然就知道个屁。”
白鹭洲:“……”
迟霜寒没再搭理白鹭洲,转身回到座位上和那只一脸懵逼的小兔子说了几句,便起身朝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
谷雨上完厕所出来,洗了个手顺便泼了点冷水在脸上。
等他抬起头看向镜子,就看到了镜子里多出来的那个面色冷淡的倒影。
谷雨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口吻轻松道:“那只小兔子长得倒是挺可爱,看着就招人喜欢,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迟霜寒过来一把将谷雨按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谷雨只觉得后腰勐地顶住了冷硬的洗手台边沿,疼得皱了下眉头。
“别在他们面前装可怜。”迟霜寒抓着谷雨的肩膀,声音冷硬,说:“当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和我都清楚,根本不是醉酒那么简单。”
谷雨笑了一下,抬眸看着没个好脸色的迟霜寒,伸出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说:“追究那么多做什么,你敢说那天晚上你没爽到?”
迟霜寒脸色铁青,说:“你还要不要脸?”
谷雨眨眨眼,说:“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你在我身上用了三个套,那时候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脸?”
“……”迟霜寒有被谷雨气到,深吸两口气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谷雨歪了下脑袋,反问说:“这话得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想让我怎么办?”
迟霜寒说:“我想让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做得到吗?”
谷雨声音懒洋洋地说:“不好意思,这恐怕爱莫能助了。”
迟霜寒松开谷雨,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明知道我心有所属。”
谷雨垂了垂眸子,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眸里的内容,说:“喜欢一个虚无缥缈的人,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