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和沈飞鸾是不是刚认识的,就叽里哌啦说了一大通。
他和谢昱圣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只是在不同专业,两人报了同一个社团,也是在社团里认识的,关系处的相当不错,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我跟你说,谢昱圣这货,别看表面上一本正经是个书呆子,实际上可骚了。”
苏墨寒也并不关心自己的小命,反而对说八卦很感兴趣,道:“有个小学妹据说是他家世交,隔三差五来找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什么意思,不过这个谢昱圣,次次都拒绝人家好意,连送的早餐都不要,非说自己已经结过婚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们都没人见过他老婆来找他,难不成跟鬼结婚啊?”
沈飞鸾心道,你他丫儿的直接跳预言家了啊。
苏墨寒又叨叨说了一大堆他们民宿社的趣事,还请沈飞鸾替他判断一下真伪。
“听说掉进河里被水猴子缠住淹死的人,就会变成水鬼,水鬼心怀怨恨,就会继续谋害其他掉进河里的人。”苏墨寒兴致盎然,说:“沈大师,你说这超度水鬼,要用符还是要念经啊?”
沈飞鸾面无表情,说:“超度什么,害了人的直接嘎了,没害人的打一顿送走。”
苏墨寒震惊:“啊?”
竟是如此简单粗暴吗?
沈飞鸾就没见过苏墨寒这种自来熟的人,忍不住问他:“你不是来捉奸的吗?”
苏墨寒想得很开:“偷腥的猫不可能只偷吃这么一回,以后机会多着呢,但像沈大师这种又好看又特别的神人,可不是轻易能遇上的。”
沈飞鸾觉得这人单凭这么一张油腔滑调的嘴,还有这张脸这财力,应该不难追女孩子。
“我有个问题。”沈飞鸾真情实感问:“你为什么二十多年都没谈过恋爱?”
苏墨寒整个人都僵住了,说:“不是吧,这你都能看出来?”
沈飞鸾打量了他一番,说:“还是童子鸡一只。”
苏墨寒:“……”
苏墨寒倒也不急,反而笑了起来,说:“谢昱圣还真没骗我,你有真本事。”
苏墨寒倒是不介意沈飞鸾看出这些来,半真半假说:“因为我和老谢一样,都有喜欢的人了,我这珍贵的童子之身,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给我不喜欢的人,我可是很保守很传统的良家少男。”
沈飞鸾:“……”
还真没看出来。
苏墨寒一看沈飞鸾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就替自己辩解说:“嘿,你别不信我的话呀,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
沈飞鸾随意地“嗯嗯”两声,态度一点都不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