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玄术师的第一课,就会有前辈告诉他们,玄术师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妖魔鬼怪,也拥有高人一等的超自然力量,玄术师首先要学会的,就是用这份力量保护弱小者,而非恃强凌弱。
红白喜事一起办,本来就是有违常理,红事方面单单只烧死一个新娘,更是过于巧合。
至于白事那边朝着反方向避难却死于非命的七个人,也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况且,祁尧天扫了眼旁边还在嗑瓜子的小楼,那面悬挂在二楼檐角正对着窗户内的镇魂镜,也着实有些说法,看起来不像好东西。
严月似乎从祁尧天的话中读出了些什么,表情略显凝重,起身说道:“我先找人打听一下。”
祁尧天指点道:“顺便打听一下,那家办白事的当时是什么情况,家中哪位去世了,还有那家酒店本后的东家,又是什么来历。”
严月深吸口气,说:“需要些时间,而且我现在更想知道,我妹子的坟到底被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祁尧天看了她一眼,道:“你妹子的坟不难找,你大可先查清我说的这些,再聊后面的事情。”
严月看着祁尧天,突然笑了一下。
“最精彩的故事,可是纸人迎亲呢。”严月声音有几分沙哑,带着几分诡秘的味道,说:“这才是最有意思的,祁少不打算先听听吗?”
祁尧天倒是淡定,轻描淡写说:“这种戏码,听说年年忌日都上演一回,我不喜欢剧透,今年我既来了,便要自己亲眼见识一番,严小姐不必细讲。”
严月笑了笑,说:“好。”
严月准备出门调查,她在当地肯定有不少老朋友,调查起来速度要比祁尧天和沈飞鸾快得多。
主人都不在,客人肯定不会继续留在里面。
有人看到严月和两个大帅哥从同一个房间里面出来,表情显然有几分震惊。
沈飞鸾觉得他们误会了,但总不可能解释。
然后他就拉着祁尧天的手,闲然淡定面无表情和那几个客人擦肩而过。
那几人拐了个弯,沈飞鸾耳尖地听到有个人说:“卧槽,那个姐真有钱,一次点两个鸭儿,还是这种超级高质量的,没个千弄不下来吧?”
沈飞鸾:“……”
沈飞鸾听到这话,本来该生气的,但是他莫名想乐。
祁尧天显然也听到了,不过他半分反应都没有。
沈飞鸾在祁尧天进门前,伸手戳了戳他的侧腰。
“祁哥,有人说我们是鸭子。”沈飞鸾故意说:“你都没点反应啊?”
祁尧天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说:“鸭子?多少钱买我啊?”
沈飞鸾说:“千吧。”
祁尧天点头,说:“行,我卖了,成交。”
沈飞鸾:“?”
然后他就被人给直接扯进了屋子里面,房门“砰”地一下子被人关上,外面小楼一边抱着瓜子花生盘子一边飘飘荡荡准备跟着进来,结果就被一股大力弹飞出去。
小楼一屁股坐在地上,挠了挠头,一脸费解地瞅着那个被结了层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