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祁尧天说:“说的是当地话,这边隔一座山,放言就有很大差异。”
沈飞鸾只好在旁边装死,等着严月吵完。
大概过了十分钟,就听严月换回官话,冷冷说:“要不是你们非逼着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又选了个会死人的日子,她也不会回头找你们报复。”
那个年长者呵斥道:“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里面给她挑得都是好人家,嫁过去就是要享福的,她年纪小不懂事,太固执己见,不识好歹,家中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个屁!”严月浑身气抖冷,说:“什么狗屁的好人家,你们让她嫁给一个傻子,还不都是为了钱?!”
“随你怎么说。”那年纪大一些的黑着脸,把破了的坛子往地上一撂,气冲冲道:“反正事已至此,懒得和你多说废话!”
说完,两人甩给严月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转身下山去了。
严月转过身,一脚就把那个已经碎了的坛子,踹的更加稀碎。
沈飞鸾:“……”
有点勐。
严月红着眼踹完,转身瞅着沈飞鸾和祁尧天。
“你们两个,跟着我干什么?”严月满脸狐疑,说:“鬼鬼祟祟的。”
沈飞鸾咳嗽一声,说:“这是个误会。”
祁尧天觉得这场面有点迷,两个成年男人跟着个漂亮女人上山,说出去的确有损名声。
祁尧天便解释说:“我们两个没有歹意。”
“我知道。”严月皱了下眉头,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瞅着两人说:“一对儿断袖,又帅又年轻又有钱,你俩又不是心理变态,对我能生出点什么歹意?”
沈飞鸾:“……”
瞧您这话说的。
事到如今,沈飞鸾索性实话实说。
“其实是严小姐委托我们过来调查严筱阳的事情。”沈飞鸾说。
严月愣了一下,说:“什么时候?”
沈飞鸾说:“就在云城医院,我们进入鬼域的时候。”
严月皱了下眉头,显然没有印象。
“我给你喷了迷魂草喷雾,你就把一些在鬼域发生的事情忘了。”沈飞鸾挺真诚地眨眨眼,说:“不好意思,特殊部门办案,有些事情必须给你们洗脑,要不然会有后遗症。”
严月仍然有几分惊疑不定,说:“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