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
沈飞鸾直接送给祁尧天一个大白眼,往旁边蹭了蹭不想跟他贴贴了。
这人老不正经了。
有毛病啊!
“烦死了,别碰我。”沈飞鸾甩开祁尧天的手,脸朝着旁边转过去。
“生气了?”祁尧天一边笑一边哄人:“我也没想到你当真了,再说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其实是我心里也没谱,想试探一下你的想法,真没耍你玩儿。”
沈飞鸾不想搭理他,想要拍开祁尧天的爪子,但眼睛余光瞥到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身体里面的颜狗成分作祟,一时间没坚定不移地甩开。
于是就被祁尧天抓住了小手手。
“当时我爸生我的时候,吃了很大的苦头。”祁尧天缓声低语,说:“人间界的灵气支撑不了男人怀孩子,他就去山海界待了挺长时间的,我生来就带着灵气,估计和这也有关系。”
沈飞鸾很好哄,马上就没再生气了。
“一个人去山海界吗?”沈飞鸾问。
“一个人。”祁尧天说:“那时候他俩刚结婚没几年,我父亲接手祁家也没多久,周围亲戚虎视眈眈,都想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这边离不开人,我爸就一个人偷偷去了山海界,谁都没告诉。”
沈飞鸾心头一紧,山海界危险重重,尧云柏又是以男子之躯逆天怀崽,其中苦楚寻常人难以想象。
“听起来就很辛苦。”沈飞鸾说。
“我父亲提起我出生这件事,就挺丧的。”祁尧天笑了笑,说:“不过他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毕竟我出生的时候,他没陪着,所以一直都心怀愧疚。”
沈飞鸾捏了捏祁尧天的手,看着他说:“万事如意就好。”
祁尧天挑了下眉梢,说:“嗯,不光如此,我父亲从此以后在家里失去了一家之主的地位,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妻管严。”
沈飞鸾:“……”
难怪那么丧。
沈飞鸾有点费解,说:“尧叔叔怎么不晚几年再要崽?等你父亲那边公司稳了,时机不是更好吗?”
祁尧天说:“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沈飞鸾支起耳朵,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不为人知的八卦?
祁尧天看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就索性接着说:“这要从南尧北祁联姻开始说起了。祁家和尧家虽然同为玄门五大世家,但我爷爷和我外祖,早些年关系有些不和,而且对待两个男人结婚这件事,态度也不一样。外祖因着早些年有个小儿子死于非命,又善长卜算,所以看得通透些,觉得这婚结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