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也不纠结,说:“算了,总归是英年早逝,不会是什么美好记忆。”
有人给祁尧天打了个电话。
祁尧天下意识扫了眼沈飞鸾,便走到外面接起电话来。
打电话的人是玄盟调查局的一位同事。
“祁师弟!,挺久不见了啊。”冯知涿说。
“是挺久不见的。”祁尧天走到走廊尽头,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说:“没想到你居然会去调查局任职。”
冯知涿声音带笑,说:“那不然,我该去什么地方?”
祁尧天说:“以你的能力,地煞天玄,哪个都不在话下。”
冯知涿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这人胸无大志,也就是想找个稳定工作混吃等死,这不,来管人事了。”
祁尧天说:“那可真是玄术界的损失。”
冯知涿说:“玄术界有你这种天才效力就够了,我现在已经没别的想法,只想躺平了。”
祁尧天不置可否。
冯知涿说明来意:“祁师弟,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玄盟这边对沈飞鸾的态度,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许褚是你顶级上司,你之前都把情况汇报给他,不符合回避原则,所以他们安排我过来做监督。”
祁尧天嗤了一声。
冯知涿顿了一下,挺无奈说:“我知道他是你男朋友,玄盟对他处处小心谨慎,你心里面不畅快,我也不想管这摊子事儿,但没办法,既然安排下来,我也必须履行职责。”
祁尧天冷淡道:“多久汇报一次?”
冯知涿说:“按照规定是三个月,但调查局有规定,这种情况特殊的玄术师,但凡有些意外情况,都要主动汇报。”
祁尧天想了想,说:“怎么算是意外情况?”
冯知涿说:“比如他给人下蛊。”
祁尧天:“……”
祁尧天这回是真的想笑了,说:“刘元彬,或者说是徐家,傍着的是什么人?”
沈飞鸾下蛊这件事,也就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且这几个知情人,没有一个会出卖他。
但现在,调查局居然知道了。
显然是刘元彬那边有人去替他做检查。
但凡下蛊,短期内身体里面必然残留有痕迹,只需要用特殊方法验血就能查出来。
这些年来,玄门的检验水平也与时俱进,连幽都都能建信号基站了,其他的就更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