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俊看袁松面色灰暗,有些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不至于,人生除了赌博,还有很多其他乐趣。”
袁松蔫蔫的,说:“扑克牌不行,那打麻将呢?”
祁尧天笑了,说:“不信邪是吧?”
袁松说:“不信邪。”
祁尧天很满意,说:“可以,我专治不信邪。”
袁松拉着祁尧天打麻将,不过麻将需要四个人,沈飞鸾懒得去被搞心态,就先去睡觉了。
迟霜寒显然也兴致不高,也推脱着走了。
剩下白鹭洲和荣俊下场,围在一起打麻将。
第二天一大早,沈飞鸾打着哈欠起床,刚好看到祁尧天精神抖擞的推门而入。
沈飞鸾看了一下身边平整的床单。
“祁哥,你该不会是打了一整夜麻将吧?”沈飞鸾挺震惊。
“刚结束。”祁尧天也挺感慨,说:“袁松这小子,真是个赌鬼,打了一整夜才把他打服气。”
沈飞鸾啧了一声,说:“他也听执迷不悟的。”
祁尧天说:“他心瘾太重,不好戒,不过刚才他输太多气哭了,以后应该再也不会碰了。”
沈飞鸾:“……”
不愧是你。
沈飞鸾想起接连两把的皇家同花顺,也忍不住笑了,说:“是挺气人的,明摆着你作弊,还偏偏抓不到把病,你这行为有点恶劣啊。”
祁尧天轻描淡写,说:“我哪里作弊了?”
沈飞鸾笑了笑,羡慕极了,说:“运势太盛,老天开挂,这找谁说理去?”
祁尧天走过来,直接抱着沈飞鸾把人扑在床上。
“找你说理去。”祁尧天的脸埋在沈飞鸾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说:“草木味道的沐浴露,挺好闻。”
沈飞鸾被吸的有点痒,笑了两声说:“槐老板专供,喜欢的话买一点。”
祁尧天说:“我喜欢的不是沐浴露,是喜欢它在你身上的味道。”
沈飞鸾听着这浓情蜜意的话,先是一乐,紧接着就觉得不对劲儿。
“大早上的说这个。”沈飞鸾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面,抽过被子给他裹着,说:“别打歪主意昂,你赶紧先补个觉,别仗着自己年轻就熬夜,小心英年早萎。”
祁尧天躺在床上看着他,说:“我萎不萎,你最清楚。”
沈飞鸾老脸一红,生怕祁尧天抓着他再验证一下,赶紧关上门走人了。
祁尧天看着落荒而逃的沈飞鸾,轻声笑了笑,然后合上眼睛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