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彬喜欢玩儿嫩模,还有小男孩儿。”霍宝琛皱了下眉头,口吻嫌弃道:“玩儿的很脏,把人当畜生搞,强迫过几个学生,当时还有个男大学生因为这跳楼了,后来家里面报警,但没找到直接证据,反而通过转账记录说这学生卖淫……反正挺恶心的,我瞧不上他。”
沈飞鸾感觉到自己的霉运又如影随形蓬勃发展了。
“这么个恶心玩意儿,怎么就让我给碰上了?”沈飞鸾觉得晦气又郁闷,说:“都怪你不让我去海城,真的烦。”
“怪我,就不该把你丢在这儿这么久。”祁尧天挺自责,马上哄着沈飞鸾,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说:“下次不会了,都是我的错。”
沈飞鸾也挺好哄,被祁尧天揉几下,笼罩在脑袋上面的晦气瞬间就消散一空,本来被刘元彬恶心到了,现在反而觉得心里美滋滋。
“算了,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儿上,这回就原谅你了。”沈飞鸾故意板着脸,大度地说。
祁尧天笑了一下,按着沈飞鸾的脑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旁边一群人都看傻了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宝琛也惊住了,他怎么觉得祁尧天谈起恋爱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高冷且狂炫酷霸拽了。
“我靠。”霍宝琛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说:“我居然没看出来,你丫儿谈个恋爱居然是个妻管严,滑跪速度超一流,对外重拳出击,在老婆面前怂了吧唧的,你丫儿该不会是被人魂穿了吧?”
白鹭洲见怪不怪,酸熘熘阴阳怪气说:“这才哪儿到哪儿,没发现自从谈恋爱后,咱们祁少已经改邪归正,从来不敢夜不归宿了吗?”
“嗯,之前我约他晚上出来喝酒,他拒绝了,说要回去抱老婆。”迟霜寒继续补刀,十分嫌弃:“重色轻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都习惯了。”
沈飞鸾有点儿脸部发烫,这些人虽然口头上说的是祁尧天,但他毕竟是故事里的另一个当事人,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粘人虫似的。
“没办法,谁让哥们儿有对象呢。”祁尧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始终勾着沈飞鸾的腰宣誓主权,挺理直气壮说:“正儿八经谈恋爱实在是太香了,这种感觉你们不懂。”
“擦了。”霍宝琛看不下去了,说:“恋爱降智是吧?”
祁尧天笑了笑,说:“赢你还是轻轻松松。”
霍宝琛不服气,说:“你试试?”
祁尧天说:“不试,今天没心情,坐等看刘元彬裸奔呢。”
霍宝琛:“……”
旁边有人说:“祁少,你这赌注有点太冲动了啊,六少虽然挺厉害的,但我听说刘元彬这回请来的是全球职业联赛冠亚军,而且这人喜欢玩儿阴的,其他几个选手说不定收了钱,你赢面不大啊。”
祁尧天扫了他一眼,喝了口白开水,说:“无所谓。”
霍宝琛斜了他一眼:“你这就有点自负了,你们家那三块地,要是真送出去,你就成圈里面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