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跑车俱乐部建立到现在,基本上很少有人会连续跑两场,因为赛车是惊险刺激又耗费能量的运动,一场下来人都有可能虚脱,连续两场体力跟不上。
袁松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位服务生,服务生手里一个拿吃的,一个端酒。
沈飞鸾看到袁松,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沈少牛啊。”袁松特别真诚地说:“为了表示感谢,今晚结束后我请你出去玩儿。”
说着,袁松还拿着酒杯,遥遥对着坐在正中间位置的霍宝琛举了举杯。
“霍少,景少。”
霍宝琛也举了下杯子,说:“跟你出去玩儿就算了,飞鸾是跟我们出来的。”
袁松也不在意,说:“那我改天再约他。”
白鹭洲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沈飞鸾,说:“这哥们儿谁啊?跟你熟吗?”
沈飞鸾面不改色,说:“未来的冤大头。”
白鹭洲:“……”
袁松闻言,也不生气,说:“刚才经过刘元彬的门口,这位太子爷似乎输急眼了,在屋子里面发飙呢。”
霍宝琛挺高兴,说:“那我就放心了,第一把他投了挺多钱,这崽子养的车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居然在临近终点的时候碰一起了。”
袁松漫不经心,说:“可能是缺德事干多了吧。”
景六表情很是嫌弃,说:“傻逼一个,居然还有人捧他臭脚。”
霍宝琛看着景六,说:“毕竟是江郁大太子,二代里面谁不给他面子?”
景六看向霍宝琛,说:“你也给他面子?”
霍宝琛笑了一下,说:“面子这事儿,明面上过得去也就罢了,我这人最喜欢给人留情面了,从来不当众给人不痛快。”
不过,私底下怎么样就不一定了。
只要大家明面上不撕破脸,一切都好说。
景六翻了个白眼,说:“虚伪。”
霍宝琛啧了一声,伸手在景六后颈上捏了捏,像是捏小猫咪似的。
三楼包间里面,刘元彬的确发了很大的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刘元彬黑着脸,气急败坏指着两个赛车手骂:“老子每年花那么多钱供你们,还说是世界赛退役的高手,居然连个全国赛出来的都比不过,简直丢人败兴!”
两个赛车手的表情都相当难看。
刘元彬赛前给他们画了饼,说是第一名给一千万奖金,两人在最后乏力的时候,都想着去争夺这个一千万,便相互较劲,没想到竟便宜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