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牵扯上祁尧天,就算那个叫九恒的指着他鼻子骂,沈飞鸾也是无动于衷,大不了说恼了就直接动手算了。
可所有的事情,一旦牵扯上祁尧天,沈飞鸾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我也不是故意不理你。”沈飞鸾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他发现,这件事情祁尧天似乎比他还上心。
于是沈飞鸾满脸认真地说:“就是勐一看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其实你今天装作不知道,明天我一样会去找你聊天的。”
祁尧天叹了口气,说:“你都不高兴了,我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这也太为难我了吧。”
沈飞鸾瞅了他一眼,红着脸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总说这种话。”
祁尧天又起了歪心思,反问他:“这种话是什么话?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听着什么都像是情话,你是不是思想有问题?”
“……”沈飞鸾觉得他说不过祁尧天,只好不接话,绷着脸说:“算了,你既然非得自投罗网,那我就问问你,九恒是什么来路,他是不是怀疑我和鬼族有关系?还有,他让你调查我什么?”
祁尧天啧了一声,说:“问得这么流畅,这几个问题在肚子里憋很久了吧?”
沈飞鸾拒绝承认,说:“是你逼我问的,你老实交代。”
祁尧天说:“就不告诉你。”
沈飞鸾瞬间瞪大了双眼:“……”这种人在他们老家,是要被挖个坑埋土里的!
祁尧天看他气鼓鼓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戳了下对方鼓起来的脸蛋,说:“九恒是妖管所的大佬,还记得那个橐肥吗?”
沈飞鸾点头,说:“当然记得。”就因为那只橐肥,祁尧天都没能和他一起来学校。
祁尧天点点头,说:“就是那只本不该出现在榕市的橐肥,引起了九恒的怀疑。”
沈飞鸾皱着眉头,说:“那橐肥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橐肥身上,有一个鬼印。”祁尧天指了下心口,说:“在那只橐肥的心口上,藏得非常隐蔽,如果不是一片一片切开,根本发现不了。”
鬼印的事情,祁尧天也是和九恒商量过后,才决定透露给沈飞鸾,对于祁尧天而言,和沈飞鸾打暗牌还不如打明牌,根据他的观察,沈飞鸾这段时间都是老老实实乖的不能行,怎么可能和鬼族在人间界挑事有关系?
沈飞鸾微微错愕,眉头微皱很是不解的说道:“鬼族欺负一只橐肥干嘛呢?弄死也不吃,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祁尧天抽了抽嘴角:“……”
他算是发现了,沈飞鸾本质上就是个吃货,三言两语都离不开各种吃,当初沈飞鸾能对他卸下心防,保不准是因为自己请他吃了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