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三观扭曲的跟麻花似的小朋友……我真想呵呵她一脸啊。
“水修他真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男人,他不用睡觉,我们可以彻夜聊天,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共同点。
他为了我,不仅可以身陷囫囵之中,还为了我住在这么阴森的地方,真是……嘿嘿嘿。”
这种故意用来刺激我的傻笑,终于点燃了我心里的怒火。
我把洗好的芹菜,一把摔在案板上,任由水花溅她一身,然后抓起一把菜刀,咚咚咚的猛剁。
不能把她当芹菜猛剁,至少,我能用这种声音,遮掩她的废话!
有句话叫——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
剁个芹菜,我都能,把自己手割了。
“嘶……”我吸了一口冷气,丢下刀往外走,想去找个创可贴。
秦依依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挡在我的面前,抓起案板上的刀,抬起左手,冷冷的瞄着我。
她嘴角缓缓的勾起,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接着——在自己的手背上,割了一个,比我更深的伤口。
这是要做什么?!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摸口袋,看自己是不是带着可以用的符咒,以防她攻击我。
我既不是包子,也不是圣母,她不闹就算了,真要跟我对打,我一定打的她找不着北!
没想到,她对下菜刀,尖叫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带着哭腔喊:“水修,我手破了!你这里有消炎药吗?”
我去年买了个包!!
她以为我是为了装可怜,故意割伤自己的吗?!
脑回路新奇成这样,我也是醉了。
我捡起地上的菜刀,用水冲掉上面的血迹,这才往卧室走,准备去找找消炎药。
水鬼老宅真的不大。
不,该说,太小了。
往卧室走,一定要路过书房。
书房的菱花格子窗,又是个,私密性全无的摆设货。
所以,即使我真的不想知道,却也清清楚楚的看到,水修在用法术替她疗伤。
愤怒没了。
对她脑回路的质疑也没了。
只剩下,无法自控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衣襟上。
曾经为我做的一切,现在重复在了别人的身上。
原来我,已经不是再是他的宝贝了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渗进指纹里的血,掉头就往大门走。
秦依依比我会做家务,比我会撒娇,比我更能让他笑。
既然她什么都做的比我好,既然水修根本不想再看到我,那我又何必,继续待在这里,惹他心烦。
难道我,还没个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