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的练功房内。
水修和我借助胡叔云的关系,在一旁观看者宫楠的舞蹈。
“水修哥,丢丢姐,你们看她的动作!”胡叔云压低了嗓音跟我们说,脸上,却是保持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在赞赏宫楠。这家伙,果然是天生该吃娱乐饭的演技派。
“舞蹈是什么呢?舞蹈是出于对万物崇拜,是一种美化过的模仿,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含义。比如,祭祀用的舞蹈来自于对天地和神明的崇拜,就包含很多象征天地神灵和臣服的动作。还有交际舞,它们最早是源于鸟类的求偶行为。”
胡叔云的一番解释,让我对舞蹈这个活动肃然起敬,对宫楠的观察也就更加仔细起来。
坦白说,我并不懂跳舞,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象征着什么含义。
只是感觉到,宫楠跳的……嗯,的确是有些奇怪。她的动作拆开看,连一片指甲倾斜的角度,都很美。可是连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胡叔云这样跳舞的行家都看不出来,我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水修,你看出来了吗?”我问。
水修神色凝重地盯着宫楠,摇摇头。
“哎呀,水修哥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胡叔云欠打地,大笑起来。
我无语地看着他。这话说的,我们家水修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水修不满地斜了他一眼。
胡叔云立刻噤了声。
这胆儿怂的。
我有仇报仇,刚张开嘴巴想要嘲笑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个音,一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被捅到了我们三人中间。
送花的是个美少年,眉目清秀如少女,穿着驼色的风衣,一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一路飞奔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地觉得他的脸有些眼熟。
不过人家既然是来给偶像献爱心的,我们还是暂时闪开比较好。
水修和我默默地往旁边让了让。
谁知,少年却一把拽住了水修的衣袖。
他还抬头瞪了我一眼,才十分激动地跟水修说:“水,水修大人!请你攻了胡殿吧……不,不是,是攻了我吧!”
次奥,什么情况?
我瞠圆了双目,瞪着这个家伙。
水修也低头看着他,神色依旧是招牌式的一脸冰霜。只有我,才看的出来,他的眼里有一丝茫然。——不看小说的他,虽然因为给胡叔云搞后援会的缘故,知道了什么是“基友”,但是,“攻了谁”是什么鬼,他完全就没听过。
少年见水修没有反应,大着胆子,又吼了一句:“我,我喜欢你!”
这回水修听懂了。
他皱着眉推开少年的花:“请不要把你们的想象,强加在我身上,我只爱秦丢丢。”
他冷眉冷眼,口气十分严酷。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会泪奔出去,可谁知道,少年他又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