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微笑,暗中却是偷偷握了一下水修的手,示意他伺机行动:“好吧,那我们之后再来打扰了。”
保姆略显慌张的脸色,顿时沉静了下来,似是因为我的举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有问题!
我神色一凛,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水修趁其不备,一掌推开了房门。
一股冰森的寒气,随着房门的大开,扑面而来。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满是冷气的停尸房。
房间里,窗帘被拉上,只依稀从帘缝中透出一线阳光,自窗子顶端,一切而下,将房间,隔成灰茫茫的两半。
贝贝穿着可爱的白色泡泡袖羊毛连衣裙,安静地躺在玩具正中间。她的脸色青白,眉目间还有丝丝缕缕的黑气缠绕。
一只黧黑的童子鬼,趴在她的身边,将满是黄色尖牙的大嘴,凑在她的口鼻上方。
白色的阳气,从贝贝的鼻孔中冉冉升起,渡向童子鬼的口中。
它显然是在吸食贝贝的精气。
小小的小少女,身子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紧跟着嘤咛一声,抽搐地抖动着。
我浑身的血,一瞬间就被这个可怕的画面,给冻结住了。
童子鬼发现了我们的闯入,停下了吸食精气的举动,恶狠狠地朝我们龇起了满口利齿。
水修率先回过来深,他一个箭步跨过去,伸手就去捏童子鬼的脖子。
童子鬼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和水修打在了一起。
而被我扣住双腕的小保姆,却就像是嘴里被人突然被人塞进了一只尖叫鸡,一边尖叫起来,一边疯狂而张惶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攥紧了她的手,逼问道:“你问我想干什么?那你又想干什么?那个童子鬼哪里来的?”
“我,我……”小保姆被我的气势吓到,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说出来;“这个,不是我弄来的。我只是负责照顾它。”
“照顾它?只是?”
保姆推诿责任的字眼,让我的怒火,更上了一层。
我拽住对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拖到孩子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你干得好事!”我强压着她的脖颈,让她正对着贝贝的脸孔,“你只是照顾鬼!你看看他把孩子还成什么样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孩子!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我强制性的把她的手放到孩子的脸上。因为失去了生气,贝贝的脸冷得就像死人一样。浓烈的气死让吓得保姆的手直哆嗦。
“你知道他的脸为什么这么冷吗?因为他的阳气都被吸走了,这是被你害的你知道吗?”
我拎着他的领口,冷森森的说着,向他肆意的释放着我的恶意。
小保姆果然承受不了的崩溃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害她!是宫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呜呜……”
宫楠?她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女儿?
我狐疑的看着保姆。水修我和童子鬼的战斗,已经进展到了尾声。童子鬼一个闪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