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
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吧。他冷哼:你的私生活轮不到我介意。
一年了。她低叹:这么快就一年了。
他微微侧过头。
江穗月脚一抬,双腿大张,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我以为你死也要死在新加坡,谁知道你突然又回来了。她眼眶发红。
何晋深垂眸看她,盯着她线条收紧的下巴,还有娇艳欲滴的唇。
谁知道她离开后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每每想起她潇洒脱身便气恼,可又无可奈何,为什么他永远做不到跟她一样洒脱呢?
在咖啡店门口,他看着她娇笑着挑逗那男孩,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接吻?还是就跟现在这样她会直接坐在他大腿上,就在那店门口的沙发上,当场野合?
一想到那场景,何晋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脖子上多了一只手,江穗月疼得哼唧了两声。
他看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脸,几不可闻地呻吟出声,舌头不受控地伸出。
你干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讥讽地笑出声。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身体下压,轻轻地蹭着他。
那处明明已经足够灼热硬挺。
嗯?她茫然地看着他。
下去。他冷声道。
江穗月怀疑,他今晚爽快赴约,就是为了嘲弄她。
他知道她不安好心,所以他等着呢,等着她巴巴送上去,再把她一把推开。
就像现在这样。
他松开她脖子上的手,再一次道:下去。
你这样忽冷忽热对我有意思吗?她冷下脸。
他不语。
行。她冷笑,从他身上下来,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亦维,你马上到半岛酒店开间房,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半岛酒店,正是他住的那家。
江穗月挂下电话,拿起风衣,头也不回地离开。
何晋深回过神来,连忙追出去,追到大堂却被告知还没结账,他只好去结账。
等结完账,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