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几日前,两年前购买红玉的那些客人不但得到最后一季的利金,连本金也都退还给了他们。”
常慕华看似在与秦之道和孔文顺解释,却一直在暗中观察苏时的反应,只不过苏时似乎已经不胜酒力,眼睛只是直直看着酒杯。
秦楠见状,急忙叫来林漠,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林漠便端来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喝了下去,苏时这才如同回了魂,不过随即又端起酒杯,想与众人再次畅饮。
秦楠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忙向父亲和孔师使了使眼色。心知其意,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再看看天色,已经喝了近一个时辰,秦之道便笑道:“今日酒已尽兴,而且天色已晚,不如就此散了,贤侄也好早些休息。”
苏时这时候却来了精神,见众人有散席之意,急忙出言挽留道:“还未到戌时,何来天色已晚,酒才喝了两壶,又何谈尽兴。秦伯父、孔老哥、常大哥,我们接着喝。”
这三声称呼显得不伦不类,不过这句话却说到了他们心坎上,秦楠还想要阻止,突然感觉苏时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秦楠微微一愣,然后起身微笑道:“我看菜有些凉了,既然还要喝酒,我叫他们热一热。”
虽然秦楠还没有过门,但将军府中的人早已把她当成了主母,当秦楠开口后,早已有人上来,把凉了的菜端了下去。
秦之道和孔文顺见秦楠不再反对,便又兴致高昂的坐了下来,孔文顺更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开怀畅饮。”
苏时起身为众人一一倒满酒,在为常慕华倒酒时,不经意的问道:“常大哥可知天宝阁的主人是谁?”
“难道苏老弟也对红玉的生意产生了兴趣?”
苏时微笑道:“红玉生意我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正如常大哥所说,这种做生意的手段见所未见,我倒有兴趣向天宝阁的主人讨教一番。”
常慕华道:“说得也是,凡做生意的人见到如此奇特的生意手段,难免不会产生兴趣。不过我只知道天宝阁的主事姓段,至于他的主人是谁倒还真不知道。”
苏时举杯,说道:“小弟再敬常大哥一杯。”
常慕华忙站了起来,两人的酒杯轻轻一碰,发出一声轻响,然后一饮而尽。
苏时再为常慕华斟满酒,一脸好奇的问道:“常大哥也是做珠宝生意的,那红玉的价格这两年来真的涨了五倍有余?”
“确实如此。”常慕华点了点头:“我曾托南方的朋友了解过,这红玉的价格两年来节节攀升,上涨了五倍有余。”
苏时的神情显得无比遗憾:“两年就有五倍的利润,这等赚钱的生意为何我没有遇到。”不过随即他又问道:“红玉的价格这两年为何会如此疯涨?”
常慕华摇了摇头:“红玉属南方特产,我也未曾卖过此物,所以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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