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苏一鸣就是一只可笑的黄皮猴子,自以为很受大家欢迎,可实际上大家都把他当蠢货看,就是在陪他玩而已。
可偏偏苏一鸣这只愚蠢的黄皮猴子却不自知,还很是洋洋得意,华夏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官员?
晚宴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苏一鸣进了房间就把领带解开仍到了一边,跟着进来的安卿淑看看他,但却没说话。
苏一鸣解开衬衣两颗扣子,看看安卿淑笑道:“开心点,你看我都带你来捞鱼了,还是一条大鱼。”
安卿淑冷笑道:“鱼在那?”
苏一鸣来到窗前,指着不远处宏远牧畜在羊城的总部大楼道:“喏,就在里边。”
安卿淑一皱眉,她就搞不懂里边有什么大鱼。
偏偏该死的苏一鸣神神秘秘就是不说,一问,就得让自己亲他一口。
安卿淑已经忍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是在也忍不住了,直接道:“我让你亲一口,你亲完后赶紧告诉我。”
苏一鸣刚还是满脸疲色,做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还不等休息,又陪宏远牧畜的那群傻子玩了好半天,真是累。
可听到安卿淑的话,他瞬间是满血复活,双眼放光的道;“真的?”
安卿淑走过去,很不爽的侧过脸道:“亲吧。”
苏一鸣蹭的蹦过去,安卿淑以为他会亲自己脸颊,谁想他突然绕过来吻住了自己的嘴。
瞬间安卿淑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之色,他怎么敢?
但事实是苏一鸣不但敢,手也不老实,此时一只手把安卿淑用力抱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已经在她身上游走了。
安卿淑的脸越来越红,鼻息也越来越粗重,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她已经是没办法思考了。
这突如其来一吻,让安卿淑顷刻间就沦陷其中,这样的体验是她不曾经历过的,鼻息中满是属于苏一鸣身上的味道。
谈不上多好闻,一股子酒味,可这味道却让安卿淑格外的沉迷,很快她闭上眼,笨拙而青涩的回应起来。
而苏一鸣的手也是越发放肆了,安卿淑突然发出一声嗯的一声,随即苏一鸣就发出“哎呦”一声。
苏一鸣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道:“你咬我舌头干嘛?”
安卿淑红着脸羞恼道:“你往那摸那?”
说到这安卿淑转身就走,苏一鸣急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你不听了?”
安卿淑的回答很简单:“你去死好了,我不听。”
说完摔门而去。
苏一鸣却是憋屈得要死,老这样下去,自己非得原地爆炸不可,都这样了,就不能更近一步吗?
安卿淑你要不要这么保守啊?非得等结婚那天吗?
苏一鸣很快进来浴缸,冰凉的水总算是让他感到好过一些。
乱七八糟的事苏一鸣不去想了,洗完澡赶紧睡觉,明天还有大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