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铜材质,应该不是汉代的,气质上就不象,器型、镜面背后纹饰、式样……哪哪儿都对不上号。
琢磨来琢磨去,边沐忽然意识到不妨给这面铜镜拍几张x片子,担心自己突发奇想再把铜镜给搞残喽,取过手机,边沐上网搜索了半天,最后确信拍这样的片子对铜镜本身品质几乎没什么影响。
结果,效果并不理想,甚至可以说很失败。
边沐这才意识到考古那一行所用的x光机跟自家医用小型x光机的物理机制应该不是一回事。
诊所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容器,于是,边沐设计了一套密度测量法的小方案,折腾了半天,最好测定手上借来的这面铜镜确实有夹层。
正光、逆光、侧光、透光……不断改变不同的方位、距离,甚至于不停地调试镜面反光的焦距,到了,依旧一无所获。
“我总不至于在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再试一把吧?!真要那样……那也太搞了!算了,不浪费时间了,等那两家人过来签协议的时候直接还给人家得了。”想到这儿,趁着店里没人,边沐将那面沉重异常的铜镜收藏在不为人关注的一处隐蔽角落里。
……
晚上19:03,中年女服务员两口子,肇事方父母如约过来签协议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肇事方父母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家境比较殷实的人家,对边沐也礼敬有加。
“可以了!各种风险咱们三方在协议书里已经基本明确了,改天,带着孩子过来号个脉,今天周五,后天上午我就开始配制药绳了。”边沐笑着说道。
“拜托边大夫了!”
“拜托!”
“辛苦边大夫了!”
……
客套声中,边沐十分礼貌地将两家人礼送出门。
晚风清凉,贪图凉快,边沐在门口就多停留了一会儿。
“诶?!咋伱就一人在呐?这个点,范李哼哈二将不该下班了吗?”说话声中,聂亚雯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
“各有各的事,等我那新馆装修好了,这边的房子自然也就退了,他俩还真得另外想辙了。”说着话,边沐上一边给聂亚雯沏了一杯上好饮料。
“装修?!听你这口气,这是真准备开设国医馆了啊?!我爷爷他们不首肯,你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开馆立万了?!狂得你!丽津城放不下你了吧?”一本正经地诈唬了边沐几句,聂亚雯表情显得非常严肃。
此言一出,边沐觉着聂亚雯还是老生常谈那一套,笑了笑,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