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此刻正在播报当地新闻,好久都不看电视了,边沐发现丽津本地就好几个电视台呢!
忽然,一则新闻居然见到了陶文婕的身影,背景就是那块职校场地,陶文婕头戴安全帽,正陪着几位身份不大一般贵宾或者访客解说着什么,不经意间,边沐发现人群后面闪现出一位熟悉的倩影。
“她好像在哪儿见过……哦……她不是欧阳子夜前任助理嘛!嚯!看样子,她现在混得更好喽!”边沐禁不住心下暗忖道。
陶文婕张罗的新公司既然能上当地新闻,方方面面的手续肯定早就办齐了,万事俱备,唯欠东风了!
边沐真心预祝她一切顺利,功成名就。
正在这时,那位饶老板一手拎一旅行箱快步走进门来。
边沐连忙起身迎了一下,顺手接过饶老板左手上的旅行箱帮着提了一段,好沉啊!
就着柜台,二人就手打开旅行箱,包装特正规,有盒有说明有证书的,啥都挺全乎。
挑来选去,大大小小,边沐总共选出11个各种尺寸、曲度的仿古铜镜,品质没得说,跟上回馈赠给欧阳子夜的那枚铜镜不相上下。
“我只是临时借用一下,事成之后再致道谢!可以不?”边沐礼貌地请教道。
“这玩意儿在我们这儿也不值几个钱,什么借不借的,白送你得了!你是干大事的,我知道!”
“事成之后搁我那儿真派不上啥用场,倒不如还回来你们还能挣几个小钱。”边沐据实以告。
“那也成!边大夫看着处置好了,我无所谓!”
“那我出点押金吧!”边沐笑着说道。
“别!那不打我脸了嘛!你白给我一个高攀的机会,那是看得起我,以后再有啥需要,只要我办得到,随时打电话!”
“那……我就不跟饶老板客气喽!先行一步,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等会儿!你要没啥急事,有件事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我也没啥事,一方面回去我好摆弄摆弄这些铜镜,另一方面,我在这儿杵着饶老板不是不好做生意嘛!就刚才,我刚进门你把人家全都请出去了,搞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边大夫客气!要是没啥急事,请坐!”说着话,那位饶老板客客气气以上宾之礼将边沐让到主位上落了座。
“司徒煜老先生不是过世了嘛!他们家留下不少好书,原先吧,我们几个行里的凑一块儿想着上他家挑点好书做个差价,谁曾想,人家家家里人压根儿就没瞧得上我们,院门都没让我们进半步,后来……听说司徒家打算打包整套拍卖,我们也就死了那心,再后来,也就是前天上午,听说那包书意外流拍了。”那位饶老板突然提及司徒家的那些旧书。
听到这儿,边沐不由愣了一下。
“哦……饶老板的意思是?”不知对方到底心存何意,边沐也就没有贸然接话。
“我们平时也议论点正经事呢!你这儿的事在我们那儿就是挺大的正经事,虽说我们就是小商小贩,有时候吧,我们也多少知道点深浅,边大夫有所不知,我爷爷当年也是位正经八百的中医呢!老人家虽说没什么名气,大部分病人却也能做到药到病除,一辈子只想着治疗救人了,从来不在钱财方面动歪脑筋,街坊四邻的,都特尊敬他老人家,由此,打小我就特敬重名医。”说着话,那位饶老板把他们家家史简单介绍了一番。
无形间,二人越说可就越有些投缘喽。
见边沐脸上渐露喜色,最后干脆乐开了花,罗战旗这才松了口气。
“哪个大人物的训示?”罗战旗小心翼翼地问了问。
“米教授!小白楼那边秘书长!”
“哦哟!有她帮衬,你得少担多少风险啊!”
“谁说不是呢!”说着话,一时胃口大开,边沐端起米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罗战旗为人最守规矩,后面的话再问就显得他不懂事了,他只认一条:自己反正是死心踏地地跟着边沐混了,不该自己过问的人和事,他绝对丝毫也不越界!
他认为,唯有此,自己将来得的也就越多!
……
跟罗战旗分手后,边沐站在街边琢磨了片刻,取出手机给书墨巷开店的姓饶的老板打了个电话。
“铜镜啊……跟上回拿走的那个差不多?好……今天就要吗?”
“那得看你那边方便不。”电话里,边沐笑着回应道。
“方便,没啥不方便的,你要的又不是什么正品,我问问啊!请稍候!”说罢,饶姓男老板把手机挂了。
边沐信步走进一家小超市,门口位置找了个空座位面朝大街闲坐了一会儿。
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