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水平!混口饭而已……不过……红泥沟生长有一种名为‘赤尾蝎’的药引子,匡老师不是认识的人多嘛!找家靠谱的药企,用比较高精尖的设备将有效成果分离一下,然后再提纯,最好制成那种口服液,它不是便于携带嘛!你只须记住六个字就成,‘赤尾蝎’、药引子,匡老师多多少少可能也有点当局者迷……所以……其它方面吧……实在是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了。”说到最后,边沐把话头就此封死,不想聊了。
“好的,好的!我就说嘛!咱们科还得数你最厉害了!当然,有些话只能私底下说说,我代匡老师谢了啊!”
“自己人,不客气!我也就那么一说,管用不管用还两说呢,对了,匡老师这也就快退了吧?”电话这头,边沐笑着说道。
“眼下还看不出来……我们都劝过,不听!继续上着班呢!”
“这样也好,真要居家退休,撞上那种病……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的更容易坏事。”
“谁说不是呢!他当初那么对你……要说还是你心胸够宽广!”
“话不能那么说,匡老师其实对我一直挺好的。”电话这头,边沐没上那当,笑着客气了一下。
“瞧你……得!我也该接孩子去了,改天再请教!”
“岂敢,岂敢!路上当心!再会!”说罢,边沐把手机挂断了。
一边换衣服准备走人,边沐突然意识到匡衣衡其实并没有完全走到死胡同,只不过……那家伙真要综治综调的话,那成本……不敢想象!
收拾停当,边沐跟罗战旗打过招呼也就回吴家老宅了。
……
下午出门诊,看足癣的患者比平时至少多出六七位,看电脑后台记录数据,全是新号源,之前没有留下任何就医轨迹,边沐这会儿已经基本认定大概率是那位姓皮的老板背后搞的事。
皮老板这是打算测试一下边沐在足癣治疗方面到底有何神异之处。
边沐自然不为之所动,该咋治就咋治,心平如水,波澜不惊……
……
傍晚18:19分,边沐将最后那位男患者客客气气礼数出门,一天又算是交代过去了。
秋风渐劲,寒潮突袭,全市气温一下子降到2摄氏度,风力六七级,好多人已经提前穿上了羽绒服。
边沐原本想请大伙热热乎乎吃个火锅,不承想,叶护士他们一个个的都有约在先,就连罗战旗也说跟一个老乡约好了上对方出租屋包饺子吃,得!边沐还给落单了。
一切收拾停当,边沐正准备锁门走人呢,一抬头,见一个身姿甚是挺拔的年轻男子打门外闯了进来。
“边大夫!这是准备回家了啊!”来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你是……齐老师门下的研究生吧?杨师兄?”边沐依稀想起来人是谁了。
“边大夫记性真好!正是在下,要是方便的话,一起出去随便吃点?我请客!”
“还是我请吧!肥牛火锅?还是什锦传统老火锅?”边沐猜着对方是代表齐尚歧来的,特意给了他个面子。
据说,齐尚歧门下读研读博特累,要说也挺不容易的。
虽说边沐对齐尚歧印象不算太好,不过,就严师出高徒这一块他还是挺敬佩齐老师的。
“我随意,边大夫待见哪种口味咱就上哪儿!”那杨的那小伙笑着客气道。
“那就传统老火锅吧,接地气,养人!”
“好嘞!谢边大夫!”
“看你客气得……”说着话,边沐把门锁好陪着杨姓小伙上街吃火锅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