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送两人下楼时,bel的表情还有些惊魂未定,她转过身,紧紧抓住带拉拉的手,“学姊,从实招来,你是怎么勾搭上蒋成城的。”
&esp;&esp;戴拉拉早知道她们会问,倒是很坦诚,“他是我的私教学生。”
&esp;&esp;“果然前首席就是不一样,私教也可以教到大明星,这运气我怎么就没有。”
&esp;&esp;bel看似有些忿忿不平,可是眼底不无羡慕。
&esp;&esp;戴拉拉扯着自己的马尾假装平静,看rona满脸通红还没回神也觉得好笑,“不过虽然他答应了,前期练舞还是会分开处理,直到最后一个礼拜统一要在演唱会现场进行彩排,那时候要合照要签名应该都可以,我会先跟蒋成城打声招呼。”
&esp;&esp;rona一听可高兴了,跳起来抱着戴拉拉,“学姊英明,学姊万岁,那个随身碟交给你真是太值得了!”
&esp;&esp;戴拉拉退了一步,有些无措。
&esp;&esp;打小就独来独往的戴拉拉很少跟同性像是闺蜜一样亲热交流,对于这种应该要好好回应的时刻总是显得笨拙,好在bel虽然嘴巴不饶人,但骨子里还是挺体贴,拉着rona说,“走吧,这可不能对外乱说,等我们要登场的前一天再宣传也不晚。”说着看向戴拉拉,“学姊,这次我们扯平了,感谢你牵的线,能跳过这一场,我们在圈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esp;&esp;“举手之劳,谢谢你们愿意信任我,这些东西我明天就转给律师,之后可能少不了请你们帮忙,到时还要麻烦你们了。”
&esp;&esp;戴拉拉说得有些忐忑,心里面有些发苦,要是她们不愿意作证,她也没办法强迫人。
&esp;&esp;“作证是一定要的,到时候我把他在美国让我们坐梅花座当陪酒小姐一样陪他的朋友喝酒跳舞的事情都抖出来,我看他还能不能在这圈里继续生存,以前我们没有盟友,现在有了,我们姐妹要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至于学姊??”bel一掌重重拍在她肩上,“拋头露面就靠你了。
&esp;&esp;戴拉拉被这样一拍差点没肩脱臼,好在练舞的都耐打,她直到看两人走远了才转身回教室。
&esp;&esp;回到教室蒋成城已经把食物消耗了一半,却体贴的留了一碗浓汤跟沙拉给她,她本想说不饿,但肚子却很不争气,才靠近他一步就开始不屈不挠蠕动起来。
&esp;&esp;那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特别清晰,蒋成城双手靠在膝盖上,忍着笑把纸袋往前一推,“吃吧,刚刚我给你面子,现在换你给我面子,咱们可不要相欠太多。”
&esp;&esp;本来她还有一丝心虚的,这下全给他凑过来的那张俊脸整没了。
&esp;&esp;“你真是够了。”
&esp;&esp;戴拉拉推开他的脸,嘴上虽是骂骂咧咧,可心里面却没来由暖成一片,嘴角违背自己的理智止不住上扬。
&esp;&esp;这么久的时间里,她因为顶着母亲的盛名,打从小舞蹈班起就是孤鸟之一,她学会了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无论是上学、练舞还是考试,她知道旁人以高标准来审判她,所以她收起娇气,吞下埋怨,无论遇到什么事,永远在别人面前维持着一贯的淡然,将所有苦与痛都吞下肚。。
&esp;&esp;没人知道,一路都是这样长大的孩子,长大后会失去求援的能力,她们看似活得跟别人一样,可骨子里傲气甚重,甚至在碰到人伸出援手时,会心生愧疚,甚至不知所措。
&esp;&esp;她看着坐在角落的蒋成城,便是这样的心情。
&esp;&esp;可是为什么这人永远都会在关键时刻给她最需要的东西,无论是救援还是食物,她甚至幻想过,如果在他耳朵安上一对狗耳,他肯定就是年度最佳搜救犬。
&esp;&esp;察觉到她凝视的目光,蒋成城没多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调了下吉他的弦,自顾自缓缓唱了起来。
&esp;&esp;他这一开口,戴拉拉差点没把嘴里的玉米粒喷出来。
&esp;&esp;一直以来她以为这傢伙是靠金钱、外貌跟百万修音科技堆扎起成千上万的歌迷,没想到他真实未修音的嗓音是如此沧桑有磁性,带着收不住的野,紧勾人的心。
&esp;&esp;戴拉拉站在那听得有些傻了,直到在他含笑回视的目光下才匆匆把食物吞下肚,回神换上了舞衣跟舞鞋,站到桿子前开始拉筋准备练舞。
&esp;&esp;她跳得很慢,因为耳里回盪着他低淡寡情的嗓音不断低声唱着ohdarlg,darlgstandby来回数十次。
&esp;&esp;这首情歌在这样的夜里唱似乎有些曖昧,她感觉到有些无所适从,腿脚也跟着不听使唤险些打结。
&esp;&esp;她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换个bg,只是才要转身去拿上手机,突然身后就多了一双手环腰,蒋成城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带着点飘渺的悠远嗓音十分故意落在她耳边,落下无限的酥麻。
&esp;&esp;“喂,你是不是太久没跳了,这么紧张干嘛,还一脚踩在我的手机上,你看,萤幕都裂了。”
&esp;&esp;戴拉拉低头一看,果然那隻手机在她硬鞋反覆碾压下萤幕成蜘蛛网状破裂,再踩深一点,恐怕内脏都要出来见人。
&esp;&esp;她忙收脚,但已经来不及,播放着伴奏的手机已经开花,她快速捡起来,满脸写满抱歉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