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帽子问。外面太都要凉了,窸窸窣窣的,草叶子被风吹动的声音,还有自己心怦怦直跳的声音,就好像,才过了一次劫难,之后无比的快乐。
其实帽子,还是害怕那火的,还有一点点害怕画,但是帽子觉得,她们都玩不过慕安妮,这女人,简直就是天上降下来的星!那么耀眼,那么璀璨,那么引人注目,那么,美丽无限!只是,这人,走的有点快,再快了些,再快了些。深深浅浅的就隐没在了那片光雾里。帽子是知道的,毕竟这么显眼的东西,还是少见,别的不说,就说是这光的柔和程度,可想而知,这就是下一场暴风雨之前的黎明。
一点都不美!帽子心想:嗯……
算了,还是硬着头皮上?
安妮直接放慢了步子,牵起帽子的手,一下子将她拽了进去!哗啦——
水从头顶泼下来的感觉,哦,这是又被人坑了?帽子粗神经地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特么是玩我呢?
但是,她本能地先观察情况。
嗯,对方,一共有,一个人,什么,一个人?
一个人就敢跟她动手?知道她是多少人的噩梦吗?要不要理她?好丢人!但是,这人,看起来,不想是普通的长相,整个人突显出,一副瘦骨嶙峋的模子,上面耷拉着浅的薄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没有精神!
但是那双眼,确实锐利的,像是轻易地看透一个人的心,又轻易的将一个人的心,给掰扯下来,所思所想,都逃不过。帽子没来由打了个寒战……
“还不快给我起来做事!”老人家用粗糙的,带有厚茧子的手,在自己的围裙上一揩,被水打湿的手,又干净了起来。
一地的水,帽子用去了一半,剩下的,怕是没有泼好?总是显现出,一种没来由的紧张感,带着觉得,地上的水,也是湿的,润透的,很不好看的,脚踩上去就会滑!
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帽子现在,才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而在明白清楚之前,最好照着她说的做,不然,帽子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毕竟,现在随随便便挣扎了一下,连绑着自己的那根绳子,都挣脱不掉!帽子不是觉得自己弱爆了,而是觉得对手很强,因为人家拥有者天时地利人和!
这一片片的关系,是帽子此刻所不具有的。所以,她想:嗯,还是稍稍微微的,放弃吧……
“大娘,你好,请问能帮我解开绳子吗?”帽子问。因为毕竟,身子没解开,她是,没有办法挣脱束缚的。更别提去做事,没准还能观察一下周围情况呢!所以,帽子是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适应适应。
老婆子拿着一把剪刀,昏暗的烛火,照着那尖芒,有些锐利!帽子没来由一阵心紧!然后,自己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
真巧啊!帽子心想,这是,要天亮了?
其实她好困的,恨不得趴在地板上……
“你,下次别再偷东西了!”老婆子眼神有点闪躲,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暗淡了下来,眸子里,都是昏黄的颜色,哦,角落的灯还没熄呢!只是天色,不早了!要是帽子能休息,估计早就休息了,用得着等到现在?还不是……
帽子郁闷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但是,她看到这人,似乎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所以,也没多嘴,好不容易,这谁没泼了,身子还有点凉,再折腾下去,非感冒不可!
现下,还有事情要弄清,所以,千万不能,着凉了。帽子回头,微笑着,问这位老婆婆:“你好,请问是,我怎么走?”
老婆子:……
帽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脑后,应该有结痂的伤。清早的风,有些凉,看着那人,还在背后,怔愣着,帽子就知道,靠不住!简直靠不住,这人,不仅可能,将她作为了一个替死鬼,而且,还办事能力不咋滴!
没用又心思中,不知道,她是怎么被留下来的?靠的是,千千万万,她这样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许是许久没有走这样古式的屋子,帽子出门,还被险险绊了一脚。然后她看到,隔壁也有人?
只见慕安琪,神清气爽地出来了,然后,身后有人,爬出来了?
那是是慕安琪吗?
不过除了她,有谁化那样浓的妆?哦,是慕安妮吖?果然,这就是差距!帽子此刻,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id不足,但是安妮,未免也,太暴力了吧?
“喂?你处理好没有?敢让老娘当替死鬼,她怎么自己不去玩呢?!”安妮怒气冲冲,声音都带着刺!然而,帽子也只能听听,毕竟她打不过,而且就着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老婆子,能揍她俩。
所以,搞事情与送死的关系,在这里,不仅仅是约等于……
对于帽子而言,此刻,最主要的,是观察其他的房间。她可不敢随便看看,因为来的,估计都是些心高气傲的人,要搁这儿来一出,怕是忍不了。要吃亏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慕安妮这般,老成,且,厉害,嗯……
这么一想想,感觉自己差距也不大!只是,还有的人呢?
这边儿,房间倒是挺多,应该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老婆子样的人,拷打也好,别的什么也罢,总归是蛮疼!不过帽子想起,水泼下来时,自己脑袋,并没与什么感觉,所以她叫着:“贾生气,快来帮我看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怀疑我被大傻了!”
其实贾生气本来不想来的,但是听到这话,还是来了,她就看了一眼,说:“这好像没有明显的伤口。你是问我,你这儿有淤青什么的吗?”说罢安妮又看了一眼,实在琢磨不出来什么东西,于是她掏出来一个小镜子,对着帽子说,“乖,看看自己的花猫脸!”
帽子心想:难道你是打扮好了才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