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的寒气似乎有所减退,这是何缘故?”
方才打斗时,触碰到秦夜玦的肌肤,似乎没那么冰冷。
他这种体质也遭罪,从小就没有正常体温,要靠至刚至阳的药物才能抑制寒气侵蚀,根治…也是天方夜谭。
一旦药物停下,必死无疑。
可…所需的药引都是稀有物,总有一日定会供应不上,死亡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秦夜玦:“……”
“郢无忧还在追杀你吗?”
“……”
事事无回应,莫呈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懒懒道:“知道你小子混得好,但也别掉以轻心,如今,你也似乎有了软肋。”
“软肋?”
莫呈点头:“就是床上的小娃娃啊,瞧你那护犊子的样,若是被郢无忧知晓,他还能安然无恙?”
秦夜玦漫不经心道:“她的人都在我眼皮底下行动,端了她的老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可轻敌啊。”
见莫呈依旧叽叽喳喳,秦夜玦神色冷峻,眸中的寒光乍现,“你还不走?”
莫呈躲开秦夜玦的眼神,笑嘻嘻道:“不急不急,老夫还是留下来陪你几天吧,听说京城有各种名酒,老夫正好…”
“不需要。”
听到斩钉截铁的拒绝,莫呈吹胡子瞪眼:“亏老夫还把你养的这么大,不孝子一个!”
“你何时养过我?”
“…反正也就是…”
秦夜玦:“东街口,韵都酒坊,马上滚。”
听罢,莫呈大喜,“哈哈哈,算你小子有良心,哈哈哈。”
莫呈刚走两步,就被秦夜玦叫住,“去疤痕的药,限你三日内送来。”
莫呈脚步一顿,转身不解道:“你要这玩意儿干嘛?你…还会介意身上的伤痕?”
秦夜玦想起那日在顾府,沈景漓对顾斯辰的身材多加赞美,心中不免吃味。
他本不在意疤痕在身。
可…肤浅的笨蛋在意。
总不好,让他观感不适吧…
莫呈摸了摸胡须,“这几年,你变化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