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在这,点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坐到半夜人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是来聊天的。
“酒要吗?”
沈景漓试探道:“秦兄,喝吗?”
随之不过一秒,便迅速道:“他不喝我也不要。”
好险,还好没有给秦夜玦开口的机会,只要出嘴快,就休想让她再掏一分钱。
“我们还是喝茶吧。”
小二:“公子,喝什么茶呢?”
“免费的茶,我们不忌口。”
小二很快就上了花生米与瓜子,还有一壶淡淡的绿茶。
沈景漓抓了一把瓜子,竖起耳朵,自顾自的啃了起来。
圆形桌上,一个胖子拿起酒壶,一饮而下,打了个酒嗝:“跟你们说件事,东郊秋山头,那个…孙家二郎的小儿子,他因不满学堂布置的功课太少。”
“就自发组织学子去游街抗议,为了就是让夫子多加布置作业。”
一个中年妇女道:“好学啊,有前途,夫子应该很看重这类学生。”
“秀娘,别打岔没说完。”
胖子又喝了口酒,显然有些微醉:“结果,孙家二郎的小儿子,被学堂以制造恐慌为由,强制停课了半年,他现在还在家里懊悔呢。”
在场的人除秦夜玦外,都是一脸莫名,随后爆笑声一片。
沈景漓靠在椅背上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简直有毒。”
沈景漓望向秦夜玦,发现他表情严肃,沈景漓瞬间笑意全无。
这人什么毛病啊?来这么放松的地方还如此紧绷。
上酒水的小二又拿了一壶老酒递给胖子,也加入了讨论队伍,“你们可听说了,云城抓获了五个造假银票的人。”
嗑瓜子的瘦皮道:“这年头,还有人敢造假钱?”
“这可不是小事啊,如何抓获的?”
秀娘则一脸了然于心的神情,“想必是假钱花不出去。”
小二摇头:“与真钱无误,能花,可他们是自首的,五人携手一起去官府自首。”
大家都一脸莫名,表示不解。
小二笑道:“他们五人借东借西,凑够了一千两,结果只造了十张十两的银票,不得已去牢狱中躲债去了。”
“哈哈哈哈…”场内又是一阵欢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