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把信抱着更紧,生怕被抢去,“朕…朕要烧了它。”
听到沈景漓要烧毁情信,秦夜玦饶有兴趣:“哦?”
“王爷,有火吗?借个火呗?”
秦夜玦拿出火折子,沈景漓干脆直接蹲下来,开始焚烧书信。
“王爷,你冷吗?要不要蹲下来暖暖手?”
“不冷。”
神情自若,也没有伤心落泪,烧了这些书信,他当真一点都不难过?
沈景漓手脚麻利,把情信通通烧毁,才没了顾虑,“完美!烧完了。”
拍拍手问道:“王爷怎么还不回去?你明天不上朝啊?”
“不上。”
沈景漓:……
诶,她什么时候才能这么硬气的罢工啊?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不像明天不用上班的朋友硬拉着你通宵聊天。
“朕要上,朕回去睡觉了。”
沈景漓起身准备回房,却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允许你哭一会儿,就一会。”
沈景漓一头雾水:“哭?我没事哭什么啊?”
难道是不想当着他的面哭,要躲在被窝偷偷哭?
秦夜玦不自觉地抱紧了些:“我离开几日。”
“嗯?你要去哪?”
“你无需知道,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又惹事,后果自负。”
沈景漓无语(#-。-)
“99封信,一封都不能少,我回来后检查。”
“哦。”沈景漓有气无力的答道。
“明日早朝不必去了。”
“开什么玩笑,朕一定要去,谁会跟俸禄过不去。”
他欠的钱不用还啦?负债之人的字典里没有睡懒觉,只有身不由己。
“明日早朝免了,所有官员上奏折子即可。”
这个笨蛋肯定会夜晚偷偷哭泣,今晚就由着他吧,往后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