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沈景漓小心翼翼的把问桐花拿起,“因为这些种子,还有这株问桐花要种在千种园。”
“您怎么突然喜欢种花花草草了?”
“以后你就知道啦,去吧去吧,小心点,只需把种子跟问桐花放在千种园的桌子上即可。”
沈景漓不放心又嘱咐一番:“动作轻些,还有,如果有条件的话,整个秋千给朕荡一下…?”
“好好好,知道啦。”
松竹也很支持沈景漓种花,这样,最起码他不会整日嚷嚷着要出宫。
沈景漓开开心心上朝,见秦夜玦到来,热情的打招呼,“王爷,早上好呀。”
不料遭对方无情无视,尬了一秒钟,昨天还把自己当暖炉,今天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秦夜玦坐在龙椅上,发出慵懒的声音:“上朝。”
“启禀王爷,皇上,臣有事禀奏。”礼部尚书顾文哲上前一步。
沈景漓问道:“何事?”
顾文哲跪地磕头,道:“犬子顾斯辰是秋闱殿试一甲状元,本应受封他为翰林院学士,无奈犬子顽劣,说无心为官,想做闲云野鹤。”
“早前,此事得到皇上应允,还说为犬子暂留官职,犬子如今已改头换面,一心想报效朝廷,可否还有机会?”
昨日顾斯辰找到顾文哲,表明了自己的想法,顾尚书大怒,骂他无法无天,考了状元说不做官就不做官,如今又反悔?
难不成大渊无能人了?就巴巴候着你来做官?
顾斯辰说当时皇上示爱,处境很是尴尬,不得已才辞官避风头,保全皇上与自己的名声。
如今流言蜚语散去,皇上也没有过激的行为,重新为官为何不可?
顾尚书心中十万个不愿意,如今摄政王持政,小皇帝不过是傀儡,自己都举步艰难,不想儿子涉险。
无奈顾斯辰心意已决,顾尚书只能摇头叹息,一大早便上奏。
总归是自己的独子,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
沈景漓先一步开口:“可以的,顾状元文采斐然,假以时日,定能成国家栋梁。”
沈景漓记得刚穿来时,也是这位顾尚书为儿子上奏,说什么犬子无心为官,当时,沈景漓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便草草答应,随口应允为其暂留官职。
顾斯辰此时来当官,莫不是准营证搞到手,无渠道见她,才出此下策?
这也太绕弯子了吧?
不过这位顾状元确实不错,淮江水患期间,他日日施粥的美名早就已传入她的耳朵里了。
“皇上谬赞,犬子愧不敢当。”
“他人呢?”沈景漓语气欢喜。
秦夜玦轻轻敲打着扶手,薄唇轻启,语气讥讽:“顾尚书好大的本事,教出来的儿子也十分了得,随心所欲,想一出便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