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遇到突发情况,能拉他出来躺枪,楚北萧压根不想带这个拖油瓶。
“朕…可以刷脸。”
“好了,三七。”
“四六。”
“我自己去。”
“别阿,三七就三七。”
“今晚子时,在西角门等我。”
“不现在去吗?免得夜长梦多。”
楚北萧把手放在鱼缸里,玩味一笑,后大手一挥,鱼缸水满满当当的悉数落在沈景漓脸上,大颗大颗的水珠从她的下巴处掉落。
我特么…
“又来!过分了啊!”沈景漓把水渍擦掉,微微薄怒。
“你说的话太傻了,老子没忍住,就想用水帮你清醒清醒,谁下午偷东西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沈景漓的衣裳湿透了,打算回寝宫更衣,“也对,那别迟到了,朕先去睡个回笼觉,今晚打起十二分精神,争取干一单吃三年。”
“瞧你这点出息,走了。”看着楚北萧鬼鬼祟祟的翻墙离开,沈景漓不得已感叹一句。
皇宫治安可真差…
————
子时。
沈景漓全副武装,一袭黑衣,黑布蒙面,蹑手蹑脚的走到西角门,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人影。
什么情况?放人鸽子?
“这里。”
看见沈景漓跟个愣青头似的,楚北萧心生不安,这人看起来就很会拖后腿。
带上他也不知是福是祸?
“怎么样,朕这身黑衣不错吧。”说完便递给楚北萧个大麻袋。
“???”
楚北萧疑惑,迟迟不接。
“愣着干嘛?这是装宝贝的袋子呀,朕带了两个,你一个我一个。”沈景漓笑得眼睛弯弯,已经在脑补满载而归的场面了。
“不用,不需要。”
“噢…那朕便一手提一个吧。”
……
两人鬼鬼祟祟来到龙啸殿,沈景漓被扯着后颈衣料,像小鸡崽似的被向上带起。
沈景漓吃痛的扶着墙沿,小声道:“喂,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好痛的!”
“知道了。”楚北萧嘴角闪过一抹戏弄的微笑,手上的力度不减,再次拎起某人,直线下降。
沈景漓重心不稳,屁股着地。
“你!…”脸上的黑布掉了下来,沈景漓揉了揉受罪的屁股。
楚北萧弯腰假意关心:“疼吗?”
“你说呢!”
“要我说,那就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