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汪晓曼的房间,江远从后面揽着舒颖回房,“真让我顶替她?”
“反正这边的人也没人认识你。”舒颖说,“前几天也就在大草原上拍摄动物群,后几天跟随保护区的警察和医护人员巡查受伤的动物和偷猎者,到时候再说吧。”
“好。”江远摸摸她的头。
次日清晨,舒颖与江远被接到大草原,茫茫的草原一望无垠,粗犷辽远,放眼望去,生机蓬勃的动物与植物,在风中生长摇曳,充满生命力。
这份自然的力量与生生不息,让舒颖敬畏。
有一组的人要使用project glass,舒颖与其简单的沟通之后,以合作赞助商的身份跟随。
前方正在拍摄医护人员为一头大象处理伤口的场景。
人们正在想办法把中弹的大象从象群中赶出来。
“大象是群居动物,又有丰富的感情,所以他们会团结起来,保护群里的成员。”江远说。
舒颖看那群大象,少说也有三十几头,每头大象强壮高大,围拥起来,就是一堵无法攻破的城墙,那粗壮的象腿,随便都能把人踩扁。
动物专家让舒颖留在车里,只远远地看着。
管理队和护卫队的人想办法将象群分散开去,慌乱之中,那头中弹的大象失散了,冲出了象群。众人立刻将它围了起来。
其他的护卫队则随时注意其他分散的大象,以免他们随时跑回来营救这头受伤的像,并且被激怒攻击人。
简直四面楚歌,步步惊心。舒颖在安全的车里看得心惊肉跳。
草原上踏起尘埃,风起,尘埃飞卷,弥漫着黄沙。
舒颖用project glass记录了一切。
“中弹的是头母象,”江远说,“你看,它身下有头小象。”
刚才尘沙漫天,人群象群躁动不已,舒颖没有看清楚。现在象群散去,舒颖顺着江远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头母象肚子底下,藏着一头小象。
小象似出生不久,还爱躲在妈妈的腹部寻求安全庇护,仿佛站在妈妈的身下,就是最安全的。
那头母象死死地把小象护在身下,不让人靠近。
护卫队无奈之下,让随从的医护人员给母象注射了麻醉针。
麻醉针十分钟就会见效。母象随时都会倒下,可若是倒下,一定会压住身下的小象,小象一定会被它压死。
危机感十足的母象,就算摇摇欲坠,四肢颤抖了,也誓死把小象护在身下。
有护卫队的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伸手把小象拖出来。但是小象虽小,比起人的力量,依旧很大,几次拖拉,都没能成功。
几个人一起上前,合力把小象从母象身下拉了出来,并用网将它网住。
恰在此时,母象轰然倒下。
小象在网里拼命的挣扎嘶吼,声音凄惨。
动物专家与医护人员立刻给把母象抬进车里,带回去做手术,取子弹。
“大概是偷猎的人想要枪杀母象取象牙,可惜这母象运气好,没伤到要害,自己也比较顽强,竟带着发炎溃烂的伤□□到现在。”江远说。
“若是母象没了,那小象也活不了了。”舒颖轻声说道。
“生命的本能,母亲都不会丢下自己的孩子。”江远拿过一边的扇子,给她扇风,又取了水递给她。
舒颖紧紧地握着水瓶,沉默不语。
“怎么了?”江远问。
“没什么。”舒颖深吸一口气,“去拍给大象做手术吧。”
给大象做手术取子弹,需要在专业的手术室。摄制组的导演让一名摄像师佩戴project glass并且消毒,与兽医们一同进了手术室。
舒颖在外面,看着装在笼子里的小象。
“听说草原上有个露天的酒店,晚上的时候,可以看星星。”江远在她身后,看着她俯身看睡在笼子里的小象。
她今天穿得休闲,运动T恤,防晒衬衫,搭配牛仔裤,休闲平底帆布鞋。蹲下时,裤子贴紧臀部,勾勒出浑圆小巧的弧度与形状。
江远伸手把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