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应声回答,“不用谢,还是黄太太手太快,我也没能制止她打沈姑娘。”
黄太太和李太太曾经本是好闺蜜。
不过黄太太太爱攀比,自己丈夫不如李太太,渐渐变成了敌蜜。
也不怪李太太拉踩她这一脚,毕竟作恶多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来的路上,傅辰笙就已经拿到了纪舟传来的黄太太和她丈夫的资料。
见傅辰笙不知道沈漓在瑜伽课的遭遇。
他把自己太太同自己讲的事情又同傅辰笙讲了一遍。
傅辰笙在来的路上表情就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黄太太此刻完全不敢抬头看眼前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
“黄太太,丈夫,黄铭,在白氏子公司任职,今年底刚调薪12%,并升职……?”
黄太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慌张语塞,肩膀微颤。
“不……不是,傅先生,这是我的错,和我先生没有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他也不无辜,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男人,没有他的灰色收入怎么会有你嚣张的资本?”
黄太太还有些在乎自己的颜面,自己丈夫是大山里读出来的人一直让她抬不起头。
如今让平日羡慕她的人怎么看。
“我……”
但如今似乎已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面子哪有维持优越的生活重要。
黄太太立马跪下,“傅先生,您听我解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错了,跟我丈夫没有关系。”
说完她还挺着微凸的孕肚像个舔狗一样,哭着向前爬两下。
然后双手合十的点头哈腰的向沈漓道歉。
“对不起,傅太太,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饶了我吧,对不起……”
说完她变成在地板上磕头。
这个操作把在场的所有人的看傻了。
沈漓向后迈了一步。
心里不禁嘲讽,这就是残酷的社会现实。
“黄太太,平日我不跟你计较,是你不依不饶,怎么变成让我饶了你呢?”
“是我有病,是我的错,你打我,打回来,镯子我赔给你,但是罪不及家人呐。”
傅辰笙冷哼,“打你?别脏了我老婆的手!”
“再抛开医药费不谈,不知道你老公的灰色收入,够不够赔我太太那六个亿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