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被萧芊凝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瞬间小脸就憋红了,委屈地扭过头带着哭腔道:
“小姐,我下次不说你嘴巴毒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怎么还动手呀。”
萧芊凝歉意地笑了笑,抬手在她面前张开:
“你看,有蚊子叮你呢!”
观棋一愣,一看萧芊凝张开的手掌,掌心处足足有拇指大小的蚊子被拍成一片,红色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观棋猛地打了个寒颤,朝萧芊凝靠近一步:
“小姐,被这蚊子叮上一晚上,怕是要被吸干了吧?”
萧芊凝也朝周围的空气中扫视起来,神色凝重地道:
“看样子这片山谷比想象中还要危险几分,幸好咱们不是孤身进来的。”
到了晚上,整个军营的帐子都是此起彼伏的啪啪声,蚊虫一直在头顶盘旋,将士们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更可怕的是只要被蚊虫叮咬之后,皮肤上很快就会长出鲜红的大包,顶端赤红如血。
若是被叮在关节处,更是奇痛难忍,哀嚎声遍布整座营帐。
陆小风带着几个兵丁在帐子四周巡逻,尽管穿着厚厚的甲胄也还是被叮了不少的包,和衣服摩擦之下更是麻痒与疼痛并存,甚至脑袋都跟着疼了起来。
好不容易忍到下一班值夜的来交接,陆小风赶紧钻进帐子里脱下衣服,准备用匕首挑破红肿放些血出来。
身后帐幔响动,陆小风也没理会,军帐里都是男人,这帮老爷们从来没想过要避讳谁。
忽然觉得后背一暖,一只小手轻柔地在他后背抚摸起来。
陆小风登时挺直了上身,回头去看,发现竟然是温婉莹,正眼含热泪贴在他身后。
“温女官,你这是做什么?”
他赶紧往前走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泪珠在温婉莹的眼眶里打转,温婉莹抬手用袖口擦着自己的泪,吸着鼻子道歉:
“表哥,是不是吓着你了!我就是每次看到你身上的这些伤处,我就实在控制不住……”
说着又哽咽了两声。
陆小风很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这种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由想起萧芊凝也见过他身上的伤,当时好像还开玩笑问他扯坏了衣服要不要她赔来着。
不由得会心一笑,陆小风准备忍着疼痒把衣服穿回去,男女授受不亲,别再落人话柄。
可汗衫才穿了一半,温婉莹的手就又伸了过来:
“先别急着穿,让我给表哥上点药。”
她刚要在陆小风背上抹药,手腕就被陆小风捏住了,那力道之大,差点让温婉莹疼得叫出声来。
“上药?什么药?”
温婉莹深吸一口气,忍着痛咬起了嘴唇,眼睛周围萦绕着水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人些。
“表哥,你捏痛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