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肯说,不过儿子觉得那血书八成被大火烧毁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万无一失!”纪元柏怒道。
“知道了,儿子会再想想办法撬开那女人的牙!”
他说这话时,小腹竟变得滚烫起来,这陈夫人嘴巴这般紧,一定会把人伺候的很舒服吧!
想着想着,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沐云书那张清冷的脸,虽然清冷,却比那些浑身骚骨的艳俗玩意儿更有诱惑力。
不得不说,墨知许那小子眼光还是可以的。
他心中的邪火蹭蹭往小腹钻,也顾不得与父亲再说这些,应承了两句就快步出了书房。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带上小厮,骑马飞快地冲到了杏花楼。
进了门,他随意扯过一个姑娘,也不等进雅间,直接将人按在后院假山上就发泄了一通。
办完事后,他看着那姑娘的脸,竟揪着姑娘的头发往假山上用力一磕,啐道:
“这种货色还跑出来挂牌子,真是污了小爷的眼!”
那姑娘的脸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可她半点不敢喊痛,她知道这位爷是谁,曾经因为嫌弃姐妹服侍的不好,竟将那姐妹的胸部割了下来,将人活活痛死。
官府来人,这位爷便诬陷那姐妹行窃,官府查都未查,连一口薄棺都不给,直接将人扔去了乱葬岗!
听说在这位爷手里被磋磨死的女子不计其数,她可不敢惹这位爷生气!
纪邱仍然觉得不太尽兴,收拾好衣裳后便留下姑娘,自己走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他走进来后,老鸨子立即安排了五六个舞女进来表演,纪邱斜倚在罗汉榻上,脑子里竟一直浮现出沐云书的身影。
烦躁地扔掉了手中的瓜子,摆手打发人出去,那些舞女如蒙大赦,一个贴着一个,鱼贯出了门。
纪邱的小厮凑过来,为纪邱捏了捏腿,试探问道:“爷不满意?要不咱们去别家走走!”
纪邱不耐烦地道:“这些娼妇有什么意思,送到嘴边的玩意儿全都是贱货!”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抬着一双三白眼看向不远处的烛火,竟用手指捏灭了灯芯,他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痛,笑着道:
“得痛,才有感觉!”
他撵着指肚,阴沉地道:“父亲不是担心这些事是那姓沐的小娘们儿搞得鬼么!你去帮我做点事,我倒要看看,这臭娘们能翻出什么浪花!”
小厮紧张地道:“少爷,老爷不是说先别动她么?要是这时候惹怒了镇国公府和皇后娘娘,会不会给老爷添麻烦啊!”
“怕什么!”纪邱瞪着小厮,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阴鸷。
“小爷我这般智谋,怎会让人抓了错处!我既要占理,还要把那女人踩到尘埃里!到时她名声尽毁,官家不会认她,镇国公府也不会要她,瞧着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被踩在脚下,岂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