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之中,君月夜抱着她来到浴池边,解下两人的衣衫,缓缓地滑了下去。
她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好累……”
“那就永远都留在我怀里,哪里都不要去。”
他捧起水,细心地给她擦拭身体。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只能强行忍住。
她忽然说道:“我想喝酒。”
他摇头:“不行!”
“只这一次。”
“等你好了以后,我可以陪你醉生梦死!”
“你知道吗,这句话我也曾经对一个朋友说过。我说等一切完成之后,我就会陪他醉生梦死。可是
他却永远地被埋葬在地下宫殿,永远都不可能再实现诺言……”
“未央,忘了那一切噩梦,好吗?”
“我做不到!如果你想看到我快乐一些,就给我酒!”
“如果那样能够让你得到暂时的解脱,我可以给你!”
他说着,走出浴池,拿来了上等佳酿。
他本想倒在杯子里,却被她一把夺过。她仰头淋下,笑得凄美:“其实世人都明白,醉生梦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然而总有人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未央,那么你告诉我——此时的你,究竟是醒着,还是仍在梦中?”
“不管是醒着,还是梦中,
痛苦永远都如影随形!”
“就让我陪你一起沦陷!”
他说着,夺过酒壶,仰头饮尽。猛地将酒壶抛在地上,听它清脆的声音,荡起满室的芬芳。
两人醉眼朦胧地望着彼此,恍惚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些过往的爱恨。不敢再看那深沉的伤痛,两人撕下衣衫,同时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也不知是谁先吻住了谁,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在水中漾起炽烈的花火。
。她的身体涌起难言情潮,终于化作唇齿:“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