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翊宸摇头,“严保林的名唤严如怜,没有‘南’字。”
夏落追问,“那她有没有闺名,或者小名?”
洛翊宸微微蹙眉,“孤如何知道?”
夏落无语,“您自己的小老婆您连闺名都不知道吗?”
洛翊宸面无表情,“孤与她又不熟。”
夏落:呵呵。她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指着那名章上几条痕迹道,“我还发现这玉章上有些纹路,不知是某种花纹,还是说只是裂痕。您见过吗?”
洛翊宸顺着夏落的手看过去,果然看见几条细细浅浅的纹路。仔细看了片刻,洛翊宸眸光闪了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烧焦了一半的灰褐色木片。他把玉章与那木片摆放在一起,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夏落好奇地探过头,盯着那木片,又瞧瞧玉章,叹道,“这木片上的花纹也被烧得差不多了,哎,虽然看着。。。。。。有点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洛翊宸突然开口,“这玉章上的花纹不完整,还有另一半。”
夏落“哦”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自己小巧的下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找到另一半玉章,就能知道这图案是什么了。”
她指着木片问道,“这是什么啊?”
洛翊宸:“这是北燕与南衡交界处常用到的银桉树银票,是孤在当年负责给孤抓药熬药的太医署吏目的家里找到的。”
夏落诧异的朱唇微张,“推我的人果然与当年毒害您的人是一伙的!”
说罢,她又气恼地甩了甩头,“诶!都怪我当时没有看到那人是谁。”
洛翊宸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垂着眉眼看着她那还有些泛白的嘴唇,缓缓道,“无妨,总会查出来的。”
夏落突然一激灵,她又想出了个主意。“不然咱们对外传出我病情恶化,昏迷不醒,每日只能靠汤药吊着一口气。”
“幕后之人想让我死来阻止香鸾留在南衡,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咱们就守株待兔,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
夏落兴奋的小手一挥,然后被洛翊宸抓住手腕。他垂眸注视着她。夏落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您这么盯着我干嘛。。。。。。怪让人不好意思的。。。。。。”洛翊宸开口,“你属什么的?”
夏落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属。。。。。。于你。”
洛翊宸:。。。。。。面对夏落土味情话的攻势,洛翊宸选择无视。他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孤以为你属猫的,有九条命,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作死。”
夏落被他捏得直叫唤,“啊啊啊您轻点,我下巴要被您捏碎了!”
洛翊宸松开手,在她的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点红痕。他顿了顿,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红痕,然后低下头,在她的下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似是还觉得不够,就要吻上她的唇。夏落的头往后一退,尬笑了一声,“那啥,我三天没有刷牙了。”
洛翊宸:。。。。。。依然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洛翊宸终于放开了她,起身叫半夏进来伺候她洗漱。洗漱完,夏落觉得自己已经饿成了一只干瘪的咸鱼,嚷嚷着要吃东西。半夏早就把膳食准备好了,很快就被端了上来。不是很丰富,就是简单的药膳粥和清淡小菜,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夏落嫌弃地撇了撇嘴,一副不想吃的样子。洛翊宸接过粥,在床边坐下。夏落挑眉,“您做什么?”
洛翊宸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递了过来。“孤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