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处隐隐作痛,得找个地方调理调理,想了半天也只有雷吉亚宫恺撒府邸。圣安娜客栈龚丽的包房固然可以,不过自从知道龚先生是女人之后,心里总是有些别扭,而且柳依依的遇劫她也排除不了嫌疑,柳依依是飘渺宫宫主,是祝先生的女人,龚丽同样是最想要柳依依命的人,布道者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无法下结论,即便是江择天也说和她只是目标一致,不能算自己人。
在屋大维房间里运行了一个小时“天人合一”,疼痛大为减轻,元气也恢复了不少。断裂的肋骨要想痊愈,只能等出了副本去做修复。
笃笃笃。
“屋大维,出来吃饭吧。”凯尔普妮亚的声音。
“嗯。”张哲翰还是只能用“一字诀”。
现在可以选择逃逸,NPC不是天行者,你跑了也就跑了,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NPC找你,没准会有什么剧情发生。
凯尔普妮亚的剧情是一条辅线,安东尼要杀恺撒,她要救恺撒,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是安东尼,一定会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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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翰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走廊里五六个仆人穿梭忙碌着,看张哲翰出来,都停下来施礼,然后再往前走。
恺撒不在,但张哲翰却意外地看见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被他释迦摩尼无上菩提印打得赤身裸体捂着私处仓皇而逃的女天极境,恺撒的老情人塞薇莉娅。
这位名垂青史的女人看上去并不像记载中说的那么刻薄善妒,虽然年近花甲却依然风韵犹存,一颦一笑极有涵养。
“屋大维来了?”塞薇莉娅主动打着招呼,“小伙子越来越帅了,你母亲说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里,克劳狄亚没和你在一起吗?”
张哲翰仍然只“嗯”了一声,在餐桌旁坐下,仆人过来给他围餐巾,正好打岔。
屋大维少言寡语是众所周知的,两个女人也就没再理他,继续正在聊的话题。一个是恺撒的正妻,一个是恺撒的情人,本该势同水火的两个女人竟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恺撒去哪儿了?”塞薇莉娅问道。
“奥斯蒂亚,那里发生了瘟疫。”
“恺撒的病情怎么样了?”
“越来越重,最近一直在咳血。”凯尔普妮亚话语间满是忧郁。
“穆萨医生怎么说?”
“还是无法确诊,恺撒认为是他杀人太多,受了某种诅咒,时日无多。”
凯尔普妮亚说这话的目的,明显是让塞薇莉娅去告诉她儿子,恺撒快病死了,刺杀多此一举。
沉默了一会儿,塞薇莉娅问道:“怎么看不见护卫?”
“恺撒把他们都遣散了,他说,在罗马他不会有危险,谁也不敢杀共和国的执政官。”
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张哲翰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
小春初樱坐在床上,蜷曲着双腿,抱着个大面包在啃。
张哲翰关上门:“你怎么不去餐厅吃?”
“他们吃的那些东西我吃不惯,再说我怕露馅。”
张哲翰在床边坐下:“人都通知到了吗?”
“基本上吧,没找到的可能已经被杀了。”小春初樱啃了口面包,“刚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
“一个日本女人追着我杀。”
藤原木野,张哲翰笑了。肯定不是追着小春初樱杀,她执行通知任务,用七星刀变成了他的模样,藤原木野是在追着张翰杀。
“然后呢?”
“那个倒霉蛋出手把她打成重伤。”
“嗯?什么情况?”张哲翰有些意外。
“当时我正准备往回返,身边只有倒霉蛋一个人,那个女人偷袭,倒霉蛋为了救我出的手。”
“女人身边应该还有个天极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