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吧,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要活着,很好地活着,哪怕张开双腿活着。。。。。。
徐晋光带着新锁回来了,一路上脑子里都是蔷薇的倩影和《东风破》的旋律,甚至忍不住哼了几句,实在是有些上头了。
刚一进院子,正巧瞧见李大柱也在,便上前跟三人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但却略过了去天香楼的事情,毕竟逛窑子当着李大柱的两个夫人面前说这种事,很是不妥,甚至有调戏菲薄的意味,并且损坏自己的形象。
徐晋光只说自己摆脱了尾巴,顺便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机智。
“这就是黄余农的遗物了?”李大柱夸赞了徐晋光一番之后问道。
徐晋光点点头道,“等级在册的就是这么多。”
东西不多,衣物没有什么稀奇的,小面额的银票也不值得关注,这玩意儿还手率也大,查不到源头,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封信。
“徐兄,你觉得这封信是黄余农自己亲笔写的?还是?”李大柱对徐晋光问道。
徐晋光没答,只是拿着信慢慢端详,随后又掏出了自己的一套工具开始摆弄了起来。
王凤仪觉得没趣,就自顾自地看起了黄余农的衣服,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有空给李大柱做几件换洗的。
“这封信被人拆开过,然后又用很高明的方法给封上了。”徐晋光说道,“李兄你看,这漆封,颜色不对,跟我的不一样。”
“什么意思?”李大柱不太明白。
徐晋光继续解释说道,“之前黄余农自己的漆印遗失了,我把我的送给了他,我自己又重新制备了一份,所以,这颜色我认得,味道我也熟悉,不对,完全不对。”
云绮烟直接提出疑问道,“不会后来黄余农又重新弄了新的,你不用你送给他的了?”
徐晋光摇头道,“虽说死者为大,但是黄余农此人,颇会算计,看重钱财,对于不花钱的便宜,他是占不够的,断不会如你说的那般。”
看着徐晋光的表情,李大柱就知道,徐晋光是没少吃黄余农的亏。
“甭管是真是假,打开看看。”李大柱说道。
徐晋光也不犹豫,立刻打开了信封,抽出了信纸当众念了起来,念完之后,他不由得说道,“必。。。。。。必是伪造的!”
无他,只因信内所述内容,太过于惊骇,徐晋光不信,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这哪里是一封信,根本就是一个账本,虽然颇为符合黄余农的性格,可。。。。。。太过于惊世骇俗。
信里言称,镇抚司副统领史明玉损公肥私,借手中权力,指使手下几名飞鹰卫对朝廷违禁品进行走私。
对于走私这个行为,徐晋光是知道的,但这仅限于个人的行为,州府县镇的官员以及飞鹰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影响朝廷贸易就好。
但,这如若按照这封信所言,牵扯就太大了!
这件事上了称,三千斤?三万斤都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