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租的房子是一套二楼小别墅,离研究所很近,租金倒不贵。
介绍他租房的是姜兰,就是沈枫潭那个大学同学。
“这房子没问题啊,没有,没发生过命案,也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姜兰无奈,“不都说了吗?租金这么便宜是因为房东出国了狗带不走,所以要求租房的人好好养狗。”
沈枫潭抱着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狗眼睛看他的小金毛将信将疑:“不说这房子,能免费养这么可爱的狗,这都租不出去??”
“靠,你个坚定的狗党!”猫党姜兰鄙夷。
不过唯一让沈枫潭觉得有点尴尬的是这狗的名字。
“tan!!跑慢点!!哥哥跟不上你了!!”
天知道这外国人不叫狗lily、cy,要叫一只狗tan。
沈枫潭喊它的时候总觉得在喊自己。
小金毛长得飞快,五个月大时已经能把沈枫潭这个社畜溜的下了班回到家就睡了。
在沈枫潭自以为自己被狗溜的体质无敌硬朗,已经是铁杆硬汉的时候,秋冬换季,他成了研究所里流感病倒第一人。
早上起床还只是有点鼻塞,沈枫潭还跟姜兰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吃饭,结果到了下午,沈枫潭头昏脑涨的差点一头栽进洗手池里。
他们这研究所庙不算小但妖风确实很大,沈枫潭去请假的时候上司还怪里怪气的。
“射n,你不会告诉我你又因为离婚所以需要心理治疗吧?”
沈枫潭看着他:“啊对对对,要不你报警吧?”
领导听不懂,但领导就算生气也不敢真开了他。
沈枫潭性子跳脱但技术一流,是个挺重要的人才,要不是学历只是个研究生也不会被分在他们这个组。
沈枫潭请了假后就回了家,他身体好,以前感冒发烧也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这次也一样,往被子里一裹就昏睡过去。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晚上沈枫潭做了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只兔子,正躲在窝里津津有味地啃着胡萝卜味的感冒药。
这时候扑腾落下来一只老鹰。
沈兔子怂怂地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就像他出国那天晚上捂得一样紧。
老鹰看着他,一张口是简池的声音。
“沈枫潭,你玩我。”
沈枫潭着急地摇头,一双兔耳朵甩的跟风火轮似的。
“我没有!我冤枉!我不敢!”
“那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为什么?
沈枫潭看看老鹰的爪子,爪勾上还带着小白鼠的尸体,感觉再带个小白兔的尸体也不意外。
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因为我怂啊。”
“你怂?”简池鹰冷笑一声,“你怂你敢上我的车?你怂你敢跳伞敢蹦极?”
“这有什么不敢的?”沈枫潭振振有词,“你不是有驾照吗?跳伞蹦极不都有正轨经营许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