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白完全惊住,妇科病对他来说是个太陌生的词,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可是他的这种木讷反应在苏黎黎看来就是不相信,于是她慌乱的又说,“你要不信就自己看。”
说完,她呆住,乔暮白亦是,这种病他怎么看,他又不是医生?
苏黎黎啊苏黎黎,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吧,才会说出这么幼稚欠抽的话。
谁知下一秒,一向面瘫的乔暮白竟笑了,而且还说了两个字,“好啊!”
好个屁啊!
“流氓!”苏黎黎发觉不能和他再呆下去,否则她一定会脑抽人亡。
她推开他欲走,他却不松开她,“很严重吗?”
她还在为自己脑抽的话害羞,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气息逼近,唇几乎碰上她的,又重重问道,“严不严重?”
“啊?哦……没事,”她脸红的要滴血了,该死的,他和她应该势不两立不是吗?怎么现在却讨论起这种羞死人的话题。
他的气息格外的烫,让苏黎黎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你让开!”
他不动,低低的看着她,“真的不严重?”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就对这个问题上瘾了?
“不严重,不严重,”她已经不敢抬头了,怕碰到他,更怕看到他的眼神。
“医生说怎么办了吗?”原谅他对这种事一无所知,所以格外的好奇。
苏黎黎要疯了,他还没完没了了,“乔暮白,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
她终于又恢复了正常,厉色的吼他,他愣住,才反应过来他们早不是从前那种亲密关系了,可他是真的关心她啊!
只是,他的关系她应该不稀罕了!
“我只是不想你在这一个月内因生病而违反我们的协定,”她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尽管他很想那样,但是乔暮白他有自己的骄傲啊,如此放低身段,耍这样的手段牵制她,已经是他人生破天荒的事了。
“乔先生放心,”苏黎黎因为听到协定两个字,胸口又是一疼,“我一定完成你交办的任务。”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会和聂鸿川说清楚,然后带着腹中的宝宝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他们兄弟面前。
“那最好!”晨光中,他的脸色有些冷。
“现在可以让开了吗?”苏黎黎实在受不了离他这么近,他呼出的气息像是强大的气流圈,将她笼罩在其中,呼吸都压迫的难受。
似乎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她什么,可乔暮白仍不想放开,这样近的看着她,看着她每一个毛孔,看着她睫毛轻颤,嗅着她的发香,感受她浅浅呼吸撩动,那竟是用千万财富都让他不想换的享受。
“乔暮白,”见他仍不动,苏黎黎急了。
他怎么看不出她着急,但是就连看她发火都是一种福利,他甘之若饴。
“呜——”就在他痴痴的望着她的时候,没猝防气火攻心的她竟对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他痛呼,松手,她也借机逃开。
看着她匆匆而逃,乔暮白却笑了,此时的她让他又想起第一次见她,明明很害怕却又故作镇
定的样子,大概当时除了她有几分与盈盈相似之外,就是她矛盾的样子吸引到她,让他就要了她。
他抚上被她咬过的地方,虽然疼,但却疼的甜蜜,疼的幸福,因为这疼是她给的。
她已经进了别墅,他也没有必要再站在这里,他为了她可又是一夜未眠啊,此刻知道她没事,知道她没逃,他竟有了困意。
打了个哈欠,乔暮白抬腿往别墅里走,可是脚刚踏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原来不知何时聂鸿川已经下来,正和苏黎黎在楼梯口对面而站。
这情形……
乔暮白眉头微皱,很快又舒展开来,故作不知的开口,“一大早的,都站在那里干什么?”
没有谁理他,楼梯口的两人互相看着,只是聂鸿川一脸的怒意,而苏黎黎则是不安局促。
“鸿川,怎么了?”乔暮白走近他们。
“问她!”聂鸿川开口,语气极冲。
乔暮白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苏黎黎,她本就脸色不好,此刻更白了,他心中拂过心疼,如果不是有聂鸿川,乔暮白真想抱住她,可是他不能。
“辛小姐不是病了吗?”他轻轻开口,却惊的苏黎黎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