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崔文奇又跪着挪到丁启飞面前,扯着丁启飞的衣摆,“启飞,姐夫真不是有心要打你阿姐的,是姐夫太爱你阿姐。
“一听说她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我也很后悔很心痛,只要你们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啊,那你去死吧!”周穗岁不冷不热地道,“真爱她就要给她活路,而不是将她往绝路逼。”
崔文奇一噎。
都不知道要怎么表演下去了。
“你这贱……”崔母又开始发疯,结果周穗岁一扬手,她就消声了。
鳄鱼的眼泪。
欺软怕硬。
盘踞阴沟的毒蛇。
这一家子,绝了!
“启飞,你劝劝你阿姐。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孩子都这么大了,离婚后她怎么办?”
崔文奇逼着自己不要理会周穗岁,继续求丁启飞。
等他们都走了,他再好好教训那个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告状。
“我一定要离婚!”丁玉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你不同意就上法院,这事没得谈。”
娘家人过来,她底气都足了。
“丁玉,”崔文奇立刻恢复原状,神情扭曲地大吼,“我警告你别……”
“呵呵。”周穗岁的一声冷笑,让崔文奇恢复理智,反应过来时冷汗直流。
崔文奇痛哭流涕,“阿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啪啪啪。
周穗岁又在鼓掌。
“继续,奥斯卡不给你颁奖真是可惜。”
崔文奇终于是演不下去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两口子的事,你为什么非要插手,闹得我们真离婚,你也不怕遭报应?”
“你都不怕报应,我怕什么?”
崔文奇咬牙切齿,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呀,那么阵仗是干什么呢?刚刚我洗澡听到你们这边动静,怪吓人的。婶,发生什么事了?丁玉又跟文奇闹吗?”
这时,崔家来了两个人。
周穗岁循声看去,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