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穗岁走过去。
周怀安本能后退。
周穗岁不由得笑了。
“你怕什么?”
“疯子!”
周怀安口不择言。
他被周穗岁气到了。
周穗岁又往前一步,凑到他耳边,他大气都不敢出。
她似笑非笑,“周怀安,你跟曾云常关系这么好,如果不是不行,你做得到洁身自好吗?
你像极了周荣志,又看轻女性,谈什么君子?
周家不知道的事,我知道的很多,包括你还曾经跟周荣志一起和他的情人吃饭。
而且不止一次,你说吴女士要是知道自己疼爱的儿子那么背刺,会作何感想?”
“你跟踪我?”周怀安恼羞成怒,“这是犯法!”
“我可没兴趣跟踪你,要怪就怪我们太有缘分,上哪儿都能碰到吧。”周穗岁站直了身子,“所以周家有多烂我心知肚明。”
周怀安涨红了脸。
就像自己被人扒光丢在闹市一样。
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周穗岁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的?
为什么他完全没有见过她或者是见过和她相似的人?
在周怀安眼里,周荣志外面的女人就跟古代的小妾一样。
他见她们怎么了?
她们不还得讨好他?
“你没救,周荣志没救,吴女士也没救,周家已经完全没救。”周穗岁叹息,“可惜了,爷爷毕生心血就败在你们父子手里。”
“少在那阴阳怪气说风凉话,周家败了你也有责任,是你见死不救!”周怀安咬牙切齿。
周穗岁侧首,“爷爷去世,周家就到了你们父子手里,我没从你们手里得到过半点好处和利益,最后又想甩锅给我?
对不起,道德束缚不了我,少点用道德绑架。
周怀安,还是好好想想自己位置受威胁的话怎么应付吧。
跑来找我除了浪费时间,还要受气,怎么都不是划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