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这句话,直接把上前来准备将这群女人拉下去的侍卫吓得不敢动弹,萧墨看着萧王府侍卫那迈不开腿的样子,喝了一声:“拉下去,都聋了吗?”
江陵看着逃命一般下去的萧王府众人,顶着压力开口:“那个……子白,这不是没事吗?你用不着生那么大的气!”
“一次没事是幸运,有些人不斩草除根,吹一阵风就以为能吹风吹又生!”萧墨这番话说得十分低沉。
江陵看着身上寒意还未褪下去的萧墨,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一直都知道萧墨有心病,但是他从来不敢问。
萧墨朝着床边慢慢走过去,但是就在离床两米的地方却突然停住了,他就这么深深的看着叶沐,逡巡不前,明明叶沐就在他跟前,可是他却选择去问江陵:“她怎么样了?”
江陵看了一眼叶沐,再看看站在原地像是脚灌了铅似的萧墨:“倒是平静下来了,就是醒不过来!”
萧墨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紧闭双目的叶沐,像是看着一件易碎的绝美瓷器,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到:“脖子呢……”
江陵看着不敢上前的萧墨,知道了他在顾忌什么,他肯定是怕看到自己伤了叶沐留下来的痕迹。
“放心,都处理好了!”江陵故意开口:“你要是担心,自己上前看看不就成了?”
萧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愣了好久才答非所问的向着江陵问了一句:“梦魇梦到的都是不好的吗?”
“咦……”江陵深吸了一口气,思考一下:“也不尽然,喜怒哀乐都有可能,总之在她心里分量越重,就越能扰乱心神!”
萧墨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这么多年江陵鲜少见他如此失态过。江陵相识意识到什么一般看了萧墨一眼:“她是不是梦魇时说了什么话了……”
萧墨眉头一皱,闭口不言,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但他这个反应就已经是最好的答复了!
江陵看着萧墨者着郁结的神色,明知此时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可是无奈他好奇心屡屡作祟,他半提防半雀跃的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看着萧墨那越来越黑的脸,江陵像是听到了好大一个瓜,那本来就膨胀的好奇心此时更加膨胀。
江陵好奇的凑过来继续不怕死的问了一句:“叫了谁?是安王还是纪析?”
对呀!如果她真的是原来的叶沐,此时叫的应该是安王或者最近对她死缠烂打的纪析啊!
可是那个她口中唤出来的之远是谁?
萧墨脸上的表情一瞬间被严肃盖住,他无比认真的问了江陵一句:“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会叫安王还是纪析?”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还没你了解她呢!”江陵当即反驳了一句,但只一句过后,江陵想了想:“但我还是觉得安王的可能性更大!为什么呢?因为好歹她原来喜欢安王那么多年,虽说后来她对安王动了手,但好歹可以解释成因爱生恨;可是那个纪析,我觉得你家小王妃对纪析还没对你好呢!你看宴会上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人家留!”
对呀!可是都不是啊!她叫的既不是萧墨、也不是纪析,更不是那个传言她苦恋了若干年的安王。
萧墨心里那原本就存疑已久的问题像是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