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庆贺这萧沫亲手斩杀这滦峰的时候,这帮人却是一同开始鼓动这萧沫登上掌教之位,而在场的这些人之中却是只有这天机仙人是一脸的无奈和深深的担忧,因为他知道,这萧沫跟别人不一样。这众人之中他是看的最清楚,这萧沫虽然是一开始百般拒绝这些人的要求,但是这萧沫却是在听到这帮人的话以后,当先第一个手刃了这滦峰。
这滦峰这等身份最起码也得是听从掌教落,这萧沫虽然嘴上说不想当这缥缈宗的掌教可是的她的行动却是和缥缈宗的掌教几乎相同,这杀人的手段极为利落,而且看着滦峰的样子,这明显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最让这天机道长担忧的却是萧沫的性格真的是大变了!这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会想到在酒中下毒,而后二话不说废掉一个劫变巅峰修士的修为吗?而且这天罚境出来的那些修士按照这萧沫的布置居然全部栽在了这有财聚宝阁的手上,单单是这样的心机,就让这天机仙人感到可怕,这以前的萧沫会有这么多心机吗?
先是废掉了这滦峰,而后又假借滦峰之名给这天罚境的修士布命令,让他们停驻在去往有财聚宝阁总部路上的一个峡谷内,而后通知这有财聚宝阁的王有财做好准备,这一番举措,让那些修士全部被困在这个峡谷之中,有财聚宝阁的势力几乎是不费一兵一族,就将这些修士困在了这大阵之中,而后通过围歼,将这些效忠滦峰的修士全部斩杀!
这样完美的计策即便是天机仙人也很不禁对他佩服几分,可是佩服归佩服,这萧沫的心机实在太深了,如此有算计的人会主动为这缥缈宗牺牲自己吗?恐怕不会吧!当自己的利益触及到萧沫的利益时,这萧沫恐怕会像滦峰那样,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利益,舍弃那宗门的利益!
就当所有人都在庆贺这萧沫登上掌教大位,斩杀这缥缈宗叛逆的时候,这天机仙人却是接连的叹气,而这萧沫成为了这缥缈的掌教以后,这李孝清也是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萧沫的动态,他也没想到当年那么一个单纯的少女,居然会用如此的计策暗算了那滦峰,竟然这么简单的就除掉了滦峰!
滦峰是什么人李孝清是在清楚不过了,这滦峰对敌人可谓是狠毒异常,而即便是身边的人他也是疑心重重,这滦峰办事几乎是滴水不漏,这当年在这天罚境魔窟的时候,为了杀一个元婴修为的李孝清这滦峰可以排除三个大武师境界的炼体修士,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便死了!
他死的情况李孝清只能想到两种,第一是有一个绝对的强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滦峰击杀;而第二种情况便是这滦峰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被人暗算,而后这人又极为麻利的将这滦峰的天罚境的势力剪除,这无疑是最为艰难的!可是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萧沫居然做到了!而且居然做的这么完美,这是李孝清万万没想到的,而且这萧沫做完了这一切居然还成功的成为了这缥缈宗的掌教,这缥缈宗的掌教是什么意义?这意味着,只要是一般的大事这萧沫直接都能做主,要知道即便是滦峰在权利的最巅峰也没法掌控这缥缈宗的全部实力,这天机道人还是说不搭理这滦峰就不搭理这滦峰。
而这萧沫现在当了掌教可就不一样了,这萧沫说了一句话这几位长老都不敢轻易地违反,因为这掌教的命令就相当于是这宗门的命令,即使这这几个修士长老有疑问,这也不能轻易的反抗,这最起码的都得这启动这长老的议会来讨论这萧沫的命令,这滦峰的计划要行动的时候,如这北海列岛之争、袭击混沌海这些事情,这有财聚宝阁的人还有大山会、天地镖局都没有参加这滦峰的行动,不然李孝清也是很难对付。
之所以这滦峰的话没人听,这就和当年这周王朝的诸侯制度一样,这滦峰并非周王也并非周公这类的人,他举旗讨伐,名不正,行不义,所以自然没人跟他一同参展,这打一场大战暂且不说这劳民伤财,这修士死亡无数,就是说这对于这有财聚宝阁和这两个商会来说就是够受的了!
“那个女人可真是厉害啊!没想到你都对付不了的人,她居然这么容易就把那滦峰给了结了!还在这里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这风尔语忽然走到了这里,看着李孝清说道,这语气中满是愤怒,因为这小萝莉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样子倒是让这风尔语和火魔、水魔担心的不得了,如今这听到缥缈宗大变,这风尔语便怒气冲冲的来到了这李孝清的所在这找李孝清说这事!
“我也没想到这回事,不过这一段时间里,这缥缈宗恐怕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了,这缥缈宗现在应该会把主要的目标放在休养生息上,已离校前对于这萧沫的了解,这萧沫甚至还会更加的给予扩张自己的势力,来抢夺这其他的几个门派的地盘,尤其是这缥缈宗的位置这距离这北海列岛极近!这咱们的那些岛屿怕是要出事了!”这李孝清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这样子倒是让风尔语不解!
“这北海列岛还有危机,你还这么笑,你心到底有多大啊!”风尔语气呼呼的看着他,这样子倒是真的让人想笑。
“我一封信过去,这事情什么都好了。”李孝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纸笔,这样子倒是有模有样,这只在这信纸上写了十二个大字“师徒情谊、一剑之缘、存留在你!”这李孝清写完也不多说,直接喊道“欧叶!把这信给我送到缥缈宗,记住一定要给缥缈宗的新任掌教!”这李孝清说完,这欧叶却双拳拜道“遵命!”
“这十二个字就有用吗?”
“你得信我,我也想看看这萧沫到底变了多少!”李孝清眯着眼睛望着远处,却是一动不动的伫立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