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鲜血激荡在这王三炮身下的那个丹鼎之中,这这炙热的丹鼎,先是碰撞出一股炙热的水蒸气,而后留下的却是一股子让人作呕的蛋白质的灼烧味。而萧沫则是疯狂的笑着,恐怕即便是认识萧沫的人,或者说是很熟悉萧沫的人都无法接受这个冷漠残忍的萧沫。
萧沫并没有放过这王三炮,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盐巴,他恶狠狠的笑着,而后随手就是一扬,这厚重而粗糙的盐巴,落在这浑身是烫伤的王三炮的身上,这样可怕的疼痛让这王三炮不断的摆动着身体,他渴望着身体上的粗盐,赶紧落下,而随着身下的丹鼎的灼烧,这刚刚落到身体上的粗盐,却是变成了盐水,不断的灼烧这王三炮的**,王三炮的神魂开始不断的颤抖,不断的痉挛,这是肉身碎裂,不足以承受神魂的反应,而就在这王三炮要丧失他的肉身的时候,这滦峰却是给他喂了一根人参!
“千年老参?”这萧沫不解的看来一眼这滦峰,而这滦峰却是一脸的得意!这千年的老参乃是极为罕见的宝物,这千年的老参是可以化形的,你吃一根千年老参就相当于吃掉了一个元婴妖修,这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啊!不过对于这滦峰来说这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她开心没这个他干什么的都好!
“你做的不错,这小子现在才是生不如死,不过还是差点啊,你刚刚可是差点要弄死他了!他可是王有财最看好的孙子,他们王家的这些后辈里,这王三炮最为出色,我怎么舍得这小子,那么早的死呢!”这滦峰醉醺醺的说道。
看着滦峰的醉意,萧沫却是在心中高兴!“主人,我还不知道你最厉害的惩罚招数是什么呢!”
“嗯?你想知道?”这滦峰一边饮着酒,一边问道!
“是的,还望主人把这招数教授给我,改日我要用人来试试主人的招数好不好用!”萧沫看着这王三炮,咬着牙说道,这幅狠厉的样子却是看得这吊在大殿的几人直哆嗦,刚刚那萧沫对付王三炮的时候,这众人已经看到了这萧沫的狠辣手段,这如今萧沫居然还向这滦峰请教折磨人的手段,这不用说这萧沫想干什么,这光是看着这萧沫的手段他们就唯有一心求死了!
“哼,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当年这我将那无量教的掌教女儿带了回来,可是那个女人居然说什么要回去带我拜见他爹,而后将她明媒正娶,明媒正娶是要立下誓言的,立下誓言的话,那我还怎么夺取她的灵根?”这滦峰冷笑道,这看来滦峰这个样子,萧沫却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透着凉气。
“后来这女人的父亲果然来到了这缥缈宗来找她!我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住我!不要提那个无量教的掌教,即便是现在功力群的无极仙人,我也没放在眼里。”我把他那便宜女儿藏到了我这小世界里,而对外面说这女人**与我,没脸见她父亲,这众人还真信了!还纷纷赞扬这女人是个痴情女子,玛德,这表子就是个(荡)妇。
后来她老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也被驱逐进了这天罚秘境,我在天罚秘境足足花了百年才把她折磨的魂飞魄散,我废掉他修为以后,每日都寻找毒虫、毒药,已经各类的折磨人的东西,足足弄了她一百年啊!这一百年可真是有意思,所有的花样我都玩过了,我甚至还帮她炼体,让他的身体更能接受我的刑罚,这真是有意思,所以我告诉你,最残酷的刑罚不是让他死,而是让她看不到一丝丝的生的希望,并且一点点的摧残他的意志,这才叫生不如死!
这滦峰得意的笑着,而他的脑袋却是越来越不清醒,萧沫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而他却觉得这酒的味道越来越淡了,他曾经也有过这种经历,那是他顿悟时产生的,而此时他并没有修炼,怎么会有种淡淡的道韵笼在自己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滦峰不解的问道。
“凡人喝酒了,都会醉,仙人喝完了,也会醉!”萧沫说着却是对着滦峰一推,滦峰眼睛一闭,倒在地上,便呼声大起!萧沫看着滦峰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却是笑着拿出一个坛子法宝,这法宝乃是一个储物法宝。
这萧沫抓起滦峰的手腕,便一下子用一把锋利的剑将这滦峰的手腕割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这萧沫这把刀乃是一个劫变巅峰的法宝,此刀名为割鹿刀,滦峰是有一个相当厉害的连体修士,这萧沫如果没有宝刀,怎么会将这滦峰的肉身破开!只有这样锋利的刀才能将这滦峰的肉身破开!
看着赤红色的血液从这滦峰的手腕流出这萧沫却是满脸的笑意!这再强大的炼体修士,他的能量都是从血液中爆出来的,萧沫抽****的鲜血,这他的炼体修为便是不能施展。
萧沫一边收集这滦峰的鲜血,一边又是一刀子插进这滦峰的丹田,他的刀子从上到下直接拉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从这口子里面萧沫却是能看到两个极品灵根,一个是自己的极品水灵根另一个估计便是那前任无量教掌教女儿的极品金灵根!
这萧沫看着这两个灵根却是无奈的苦笑起来,这个单纯的水灵根它能够回归自己的体内至于这金灵根则无法简简单单的入体,因为这金灵根和这滦峰怕是少说也的相处一千年了,这估计早就会对自己产生排斥,只有通过炉鼎过度到自己的体内!
“我在想什么呢?能杀了他,能折磨他就已经很好了,等我服下魔血,用魔血作为过渡,我一定能将这金灵根也摄入体内!”这萧沫十分自信,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滦峰,又看着周围的那些个王家的子弟,这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这些人将都是我的奴隶!从今天开始,就是我萧沫奴役别人的时候了!”萧沫从未有过这样病态的心里,他望着这些人不禁狂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