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阵,众人都差不多恢复了元气了,这才再度出,苏天陨等人此次便是更加的小心翼翼。
因为敌人还没有如何,皇室那边也就是死了一个司徒云和破坏了一个峡星阵而已,实力还是强于他们的,他们也不得不防。
但即使担心,却也没有太大的担心,因为苏天陨知道,此次应该是没什么大概的,峡星阵被破坏了,他们想要逃跑的话,燕天穹他们是绝对拦不住的,除非是依靠着偷袭把他们重伤才算跑不了。
而他们进入了主宰之地已经数天了,只觉得自己的真元之力似乎正在与这片天地相互融合,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应。
苏天陨修为最高,他盘膝坐了很久,才开口道:“这片天地之中,有一种极其奇特的气息,似乎忽强忽弱的指引着我,让我有心冲击那帝道境的大门。”
此言说得出口,众多魔道武者顿时大惊,看着苏天陨的目光也都大不一样,只有宁远德才微微吸了一口凉气道:“我知道了,那是天道的力量,只有天道的力量才会指引帝道的境界!”
“天道的力量?”苏天陨微微皱眉,其他人也都各自皱眉,即使他们修炼到神武境,见多识广,但是对于天道这方面的东西,也的确是了解不多,此刻看着宁远德的目光都是有些疑惑。
但谁都知道,宁远德素来喜欢读书,简直就是个巨大的知识库,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修为没有四大魔尊高的主要原因,他把很多时间当放在了看书上,所以有些荒废了修为,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好事了,因为别人不太懂的东西,他可能明白。
见众人都有些疑惑,宁远德便开口道:“这天道之力,乃是晋升帝道境最重要的东西,就像是等级低的时候可以吞服破障丹直接就能突破境界一样,但这个比喻好像又不太对,不过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没有天道之力,是根本无法突破到帝道境的。”
苏天陨面容之上有些激动,难怪他有了感应,难道都说来到主宰之地就能有机会突破帝道境呢,原来是因为天道之力的关系啊!
此刻即使是一直冷静无比的苏天陨,也是忍不住出口道:“老师,那这份指引,我该如何做?”
宁远德解释道:“这份指引要靠你自己悟,是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天道之力最浓烈,能让你晋升道帝道境的,毕竟我们的大6没有天道之力这个东西,所以基本没人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书中的一些记载而已,具体如何还是要看你的悟性。
不过你是我弟子,你的悟道能力和天赋我自然是信得过,我给你提个醒,你且对这份感应放开所有的束缚和戒备全力查探,只需要寻得一个方向,一个天道之力最为浓郁的方向,我们去那里便能感悟,在天道最为浓烈的地方,我们感悟之后才会有突破帝道境的机会!”
宁远德的一席话,让众人都是有些颠覆,没想到宁远德知道的居然那么多,不过主宰之地的秘密不是几乎没人知道吗?为什么宁远德这么清楚?
周白磊忍不住的问道:“宁老头,主宰之地的隐秘大6上无人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宁远德白了他一眼道:“没事多看书是有好处的,而且谁说是关于主宰之地的隐秘了,这是关于天道之力的隐秘,在很久之前的上古时代是有天道之力这个东西存在的,所以自然有书籍和少许的资料传承下来,我也是在书中看到的,可不是和某些人一样除了修炼什么都不会。”
宁远德的话,让周白磊面色微红,他还真是除了修炼什么都不关心,在看书什么的这方面,他压根没有丝毫兴趣,除了认字和一些武道知识之外,他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比起宁远德差得远了。
苏天陨疑问道:“老师,当初我问你关于帝道境的事情,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清楚了?难道是你当初瞒着弟子的吗?”
苏天陨的确有此疑问,当初宁远德刚刚回来的时候,他的确是问了宁远德关于主宰之地和帝道境的事情,可是宁远德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让苏天陨很是郁闷,但也没多说什么。
可是此刻宁远德居然有些滔滔不绝,把关于帝道境和关于天道之力的东西说的是明明白白,这让苏天陨有些奇怪和郁闷,难道当初老师是骗了自己,故意隐藏的?
可是他这么做完全没有理由啊!在从小到大的心里,自己的老师永远是慈祥和严肃的化身,对自己更是推心置腹,无言不谈,怎么外出受难百年归来之后,却对自己藏了些许心思?
见苏天陨面色有点古怪,宁远德顿时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当下也是有些无奈道:“你这混蛋小子,居然敢怀疑到师父这来?这些知识都是在为师恢复实力之后,在来此主宰之地之前的数天看书学来的,之前你问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我也是为了我们能安全晋入帝道境才学习的,可不是和你藏心眼。”
听宁远德的这番话,苏天陨顿时脸一红,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心思全被宁远德看了出来,不过想来也对,他从小就跟着宁远德,他心中想着什么自然是逃不掉宁远德的查探。
一想到自己居然怀疑师父,当下他也是暗骂一声,怎么能怀疑师父呢?自己还真是有些大逆不道,当下有些灿灿道:“哪有,弟子哪敢怀疑师父如何,只是有些疑问罢了,现在师父说出来疑问,弟子自然知晓了。”
即使宁远德猜出了他的心思,但他也不能说实话,否则让其他人怎么看他?而宁远德也是很理解他,当下也是瞪了他一眼,没有在说什么话。
见宁远德不在说什么,苏天陨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即使他现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宁远德的实力更强,但面对着自己的师父他还是有些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