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很正常,对于那些既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来说,十点以后的世界才是属于她们的。”
有一定的道理。
闲聊中,刘通身上的对讲机响了,里面传来门侍的通知,说是有个女客下来了。
刘通掐掉香烟,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口香糖递给我。
我没要,“我又不准备吹她们,要那玩意儿没用。”
刘通收起口香糖,拍拍手,示意所有人集合。
那些玩牌的不管是输是赢,全部收手,立刻精神焕发,就跟领导要检阅部队似的,个个站的笔直,竭力展现出个人风采。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喊他们,准确说是喊我们为孔雀。
孔雀开屏,吸引异性,我们也是一样。
没有特意去做羊群里的草泥马,跟他们站在一起,排成横排,我站在最末位。
很快,上帝下来了,这上帝有点吨位,目测双一百五,一百五的身高,一百五的体重。走路的时候,那下垂的两个那啥晃晃悠悠的,就跟没带罩子一样。
于是很多人就精神萎靡了,他们没有敬业精神。
但巧合的是,我也不想有。
但不巧的是,她直接伸手指向了我。
“你新来的吧,就你了。”
站在台阶上的胖女人居高临下的指了我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周围同行脸上泛起坏笑,“兄弟,你有福了,那肉感,啧啧,比五花还五花!”
走到刘通身旁时,他都无奈摇头,低声道:“尽量忍着吧,忍忍就过去了。”
看来,这位上帝还是个熟客,而且还是位很难伺候的熟客。
走出房间,我带着胖女人进入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