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田医正说的。
姜宪就更高兴了,没敢让李谦喝茶,而是拉着他在屋里散步消食。
李谦有些累,但见姜宪兴趣勃勃的,知道她这是担心自己,也就任姜宪拉着自己在屋里走来走去。
等到丫鬟收拾了东西退下去,姜宪不免就问起他四川之行来。
“多亏你向左以明要了封名帖。”李谦颇有些感慨地道,“我们这次不仅从官矿里买了很多生铁,还从一些私矿里买了大量生铁回来,而且还和那些私矿的老板搭上了话,以后要是再需要这些东西,派卫属过去就行了。我怕被人现,和谢元希他们兵分两路,东西是我亲自押解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了。”
他说着,望得姜宪的目光带着几分歉意。
“自然是正事要紧!”姜宪自己是做过摄政太后的人,知道有些事忙起来是身不由己的——机会稍纵即逝,不趁机牢牢抓住,等再回头,已落后别人很远。就如那逆水行舟,竟争的人太多,不进则退。
她道:“这么说来,你已经回过太原了?”
李谦道:“我没有回太原,而是回了汾阳。等到金宵给我找的师傅过来,安顿好了,才来和你碰头的。“
姜宪忙道:“那金宵知道你的生铁都囤在汾阳吗?”
“我把那些生铁分成了几份。”李谦委婉地道,“大分部在汾阳,一部分让人运去太原,一部分送给了金宵,还有一部分囤在了大同,准备写信给伯父,看他那边要不要。”
姜宪抿了嘴笑。
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好。
于金宵来说,还了人情。于她大伯父来说,李家释放出了同盟的善意。
她就寻思着是不要表扬李谦几句。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李谦已脸色一沉,道:“保宁,你还敢笑!你背着我私自回京城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他脸色很不好看,目光冽凛,颇有些前世临潼王的影子。
可前世她都没有怕过他,何况是今生?
姜宪扬着脸笑,十分娇纵任性的模样:“我公公都答应了,你凭什么不答应?”
“他能和我比吗?”李谦气苦,“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了之后多担心。”想到当时的心情,李谦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姜宪长长记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皇太后有一千个理由把他的保宁留在宫里。
那他怎么办?
可这话,李谦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说自己希望姜宪永远都呆在他身边,什么镇国公府、白愫的,都离得远远的,最好永远都别想起……他一个大男人,娘家的人也要争,也太没有品了。
可他就是这么想的。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愿意掩饰自己想法。
李谦索性把姜宪像小孩子似的抱在怀里打了两下她的屁股,佯装生气地无奈道:“你要再敢这样,下次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的事了!”
姜宪完全被他的行为给震惊了,她半晌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李谦!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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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