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林弃许是喜欢的,贺念璠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寻得一番乐趣。
这处就像是一个开关,她稍用力,殿下的喘气声便大些,若是力道小些,殿下的喘气声就小了。
“……嗯,还不够,直接摸摸好吗?”
林弃坐直身子小心询问着,她生怕自己过于强硬,就在身前的小雀儿吓跑了。
林弃撩起襦裙,尺寸有些可怖的性器弹跳而出,龟头却是与之不相称的粉红色,她撸动滚烫的柱身,就这么动了几下,松了手。
“就像方才那般摸摸……”
“好、好……”
少女柔软的小手环住柱身,却是不能完全握住,她学着林弃的样子缓缓撸动,每经过冠状沟一次,林弃的身子便为之一颤,顶端小口溢出的透明汁液很快便打湿了林弃的毛发和贺念璠的小手。
“嗯……再快些……”
林弃被卡在半山腰,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令她抓狂。
贺念璠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林弃忍不住挺腰抽动,配合着贺念璠的动作。
“嗯……啊!”
贺念璠察觉手中的性器开始剧烈跳动,倏地,一股白色黏浊液体从马眼中倾泻而出,她躲闪不及,巴掌大的小脸被溅到了不少。
林弃闭目喘气,自也看不到贺念璠的惨状。发泄过的性器逐渐疲软,待呼吸平稳,林弃濡湿的眼帘微颤,睁开了眼。
少女茫然地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处理脸上的浊物,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抱歉,我就这帮你擦干净!”
林弃顾不得整理仪容,拿出另一个水袋将手帕打湿,仔细擦拭贺念璠狼狈的小脸。
她怎就顺势让念璠帮她自渎了……林弃不敢看她。
“殿下,我们方才这是做了世间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吗?”
贺念璠虽不懂,可她幼时睡觉时曾在中途醒来,那时阿娘便是这般摸着母亲的胯下之物,母亲发出像殿下一样的闷哼声。
她不懂,喊了一声“阿娘”,就见母亲迅速将裤子提起,将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下,可见这事是不能被旁人看见的,就是她这个女儿也不行。
“是、是……”林弃埋头将衣服穿好,心底百般不安,这事既做了,她就不能蒙骗无知的少女,“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对,你明明还未分化,我借用你对我的信任,就……我们可以成为恋人,待你分化后,我会将你娶入门。”
说这话也太早了,贺念璠对林弃虽有些说不清的朦胧情绪,可她还是摸不清何为爱恋之情。
“不了不了,比起恋人,我们不如从朋友做起……”
“朋友?”
这倒是提醒了林弃,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对,朋友!”林弃取下腰间的玉牌塞进贺念璠手中,“以后来会稽,可凭此玉牌来寻我,念、念璠……”
“是,越王殿下……”见林弃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贺念璠噗嗤一笑,改口道,“多谢弃姐姐!”
“念璠!你在哪?”
马车外响起贺念温的呼喊声,马车内的二人对视,异口同声道:“糟了。”
她们这一耽误,差不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贺念温早就回来了。
“不要说出去。”林弃拉住贺念璠的手,无声哀求。
贺念璠当然明白,她心底一动,觉得今日的殿下甚是可爱,和在前几日夜晚替她夺回长命锁的帅气姐姐真是判若两人。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