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大家又说了些闲话,然后孙熙桐就请葛春兰给她身上的淤青抹酒药。
周庆武收拾碗筷去洗涮,葛春兰拿了药酒和孙熙桐进入卧室。
不一会,卧室传出孙熙桐哎呦连天的叫痛声,室外的周星听了,甚觉烦躁。
“现在知道痛了?知道痛就不要那么拼命!”葛春兰的声音也从卧室传出,“你要真是男子汉,就不会喊痛!”
“姐,我只是在家里才叫的呀!哎呦,轻点,轻点!”孙熙桐叫道。
周星实在听不下去,当下也没多想,直接推开卧室的房门:“妈,你擦药的手法不对!”
却见孙熙桐趴在床上,她上衣已经褪去,雪白的后背上有好几团乌青,由于她的皮肤特别白,那乌青看起来就特别的显眼。
葛春兰没料到周星会进来,她愣了半晌,反应过来,赶紧骂道:“傻孩子,出去!不准看!”
孙熙桐也扭头看见了周星,她脸上一红,不过马上便镇静下来,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外人。”
周星并不知道二人心里想些什么,说道:“妈,你擦药的手法肯定有误,活血散瘀其实是不会痛的。”
要知道,周星以前修仙,对炼丹也是颇有天赋,对于活血散瘀这些低级药水,可说是无所不晓。他先前不过是闻到一点药水的味道,便知道周庆武用了哪几种草药。
“你能,那你来擦!”葛春兰横了儿子一眼,随口说道。
话一出口,葛春兰突然觉得说错了,正要改口,却听周星道:“好,那我就教一教你。”
周星觉得孙熙桐既然喜欢打架,心想她以后肯定还会受伤,要是以后再来擦药酒喊痛,岂不是更是让人心烦?基于此,他觉得还不如把擦药酒的手法教给葛春兰。
“谁要你教,快出去!”葛春兰瞪了儿子一眼,尴尬异常。
“姐,你就让他帮我擦一擦好了。”孙熙桐及时替葛春兰解围,“我可是他小姨呢,做长辈的,让小辈服侍服侍也是应该的嘛。”
毕竟,周星是否从离校出走的阴影中走出来没有还是个问号,孙熙桐担心拒绝他后或许又会刺激到他的神经。
周星哪知孙熙桐的心思?其实他就是如孙熙桐口中所说那么想的。
否则,他也不会冒然对陌生女子做这么有着暧昧嫌疑的事。
如今他刚刚来到蓝星,虽然他不认为孙熙桐是他小姨,但是要融入躯体的世界,做小辈的既然能减轻长辈的痛苦,的确是应该帮忙的!
葛春兰听孙熙桐这么说了,她也想到了儿子现在的状态,于是便不再坚持,把药酒瓶递给周星。
周星接过药瓶,倒出一点药酒在自己手掌中搓了数次,然后对着孙熙桐背上的乌青轻轻按下,只觉触手处温热细腻,他赶紧用手掌顺着周天心脉的循环轨迹轻轻揉搓起来。
“哎呀,好舒服,真的一点也不痛!”孙熙桐本来还有点紧张,但体验到周星的手法后,竟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又问道,“周星,你这是在哪里学的按摩手法呀?”
周星却不理她,一边擦着药酒,一边教着葛春兰学习自己的手法。
“妈,这团乌青你来替她擦,我来检验你学会没有。”周星道。
葛春兰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有这个本事,拿了药酒学着他的手法替孙熙桐擦另一团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