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身子再向下弯了弯,而后直起来对自己带来的人歪了歪头,训练有素男人毫不费力的将骆以濡要带的人押住,不顾他们的挣扎扯向门外,包括那个还在昏迷的人。
“浅仓同学啊!”看到这阵势烹饪老师猛然觉醒,颤颤巍巍的拉住浅仓拓的袖子,老脸上满是恳求。“算了吧,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也知道错了,看我的面子就饶他们一次吧。”
“是啊浅仓同学。”一个女孩见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反剪双手,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一脸汗水,可抓他的男人像没事似的继续向外走。“我男朋友什么也没说,求你别让他们把他抓走!”
“我男朋友也没说话啊,要抓就抓那几个胡言乱语的人吧,别牵连到无辜的人啊!”又一个女生扑到浅仓拓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
“但他们笑了。”浅仓拓头也没低冷酷的说,这几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一脸挑衅,在那几个废物找茬时,其余的人也都没闲着,该起哄的起哄,该嗤笑的嗤笑,这就是骆以濡为什么说把全部男人都带走的原由。
不过,他看起来很好说话吗?为什么都跑他这来求情?要知道他可比骆以濡残暴的多……
无论怎么恳求那两个人就是无动于衷,有的女人已经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而烹饪老师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从这边走到那边,想拦人还不敢拦,焦急使脸上的皱纹都揪到一起了。
最后一个男人被强行押了出去,屋子里的女人脸色都变的雪白,刚刚还帮他们说话的几个女生也缩在墙角一脸恐慌。骆以濡本想跟着出去,但看到这一幕后又顿住了脚步。
“算了,把人带回来。”
“斐儿?为什么?”为首的人什么也没说,按照骆以濡的吩咐把人一个个又送了进来,可浅仓拓却一脸不解的攀上骆以濡的肩。
“你,去买300斤胡萝卜。你,去找老板告诉他这两天店我包了。”没回答浅仓拓的问题,骆以濡随便点了几个人简单的吩咐起来,等人都送回来后,笑着说:“看浅仓拓的面子我饶了你们,但也要受些小小的惩罚。咱们玩个游戏吧,我知道你们用胡萝卜练刀,这次咱不练刀了,练练你们的嘴和肚子。两条路选,一、打电话到你们所属公司让你们老总亲自来接,二、就是把这300斤胡萝卜都给吃干净了,留一口也不能出去。就这样了,你把人给看好了,除了这个包房哪都不许去。”
骆以濡的命令下过扭头就走,浅仓拓快步跟了过去在包房门口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到墙上。“为什么放过他们?他们如此污蔑你你都不生气吗?”
“生气啊,但是浅仓拓,那里面应该也有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吧?你真的想在她们面前做这事让她们以后见到你都躲的远远的,谈虎色变吗?”虽然他不喜欢那些女人,但她们一直把浅仓拓当成朋友,即使知道他是GAY还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报不平;凭这一点,骆以濡决定发次善心。
“你,为了我?”单手拄在骆以濡头顶的墙上,浅仓拓探过头狠狠吻住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这男人总让他提心吊胆却任何事情都从他的角度出发,从不把他当回事,其实心里还是关心他的。
……
“要是抓回去后你准备怎么收拾他们?”
“你呢?要是你你怎么做?”专心开着车骆以濡头反问。
“我啊……”双手枕在脑后,浅仓拓望着车顶乐呵呵的说:“喂些强劲的药把他们扒干净丢在一个屋子里自生自灭。”
“这种变态的招数只有你想的出来。”
“喂!”侧过身子双手环胸浅仓拓不满的问:“少废话,还没告诉我你要怎么做呢!”
“从小我爸就告诉我,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前站的人是谁,那就由我来告诉他并让他终身难忘。”顿了顿,骆以濡收敛笑容说:“既然那么喜欢传绯闻,那就让他们一辈子都看不到也传不了。”
“你要比我冷血的多。”耸耸肩,浅仓拓突然凑过身子,憨笑道:“别说那无聊的话了,斐儿你快些开,我迫不及待的想抱你。”
“抱我?”空出一只手揪着浅仓拓的脸,骆以濡好心的提醒:“你没忘咱俩谁在上吧?”
“无所谓啊!”脸上的肉被无情的扯来扯去,浅仓拓的声音有些含糊。“只要能做就行。”
骆以濡本想松手,可发现揪着他脸的感觉还不错,于是就加大手劲再接再厉。
不知道哪个上帝好象说过这么一句:要是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把右脸也伸过去。可怜的浅仓拓将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哀号着把脸送到男人面前让他尽情蹂躏。
忽然车窗下的电话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算是把浅仓拓的脸给救了。
松开被他拉红的脸骆以濡直接按了免提。
“亲爱的,我说你这只倦鸟该归巢了吧?”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懒懒的传了出来。
先是一愣而后快速的关掉免提将电话拿到耳边,骆以濡不耐烦的说:“废什么话,一会儿就去了。”
电话那端说了什么浅仓拓听不清楚,但从骆以濡小心的态度他也猜出个大概,黑着脸,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男人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