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拓的手指已经不像开始进出时那样困难,在液体的润滑和骆以濡不经意的扭动下,他的手指已经可以在男人的体内自由扩张,而男人因为疼痛而刻意放松的身体也为他制造了有利条件。
“为什么要骂我?你看你的嘴把我咬的多紧。”把手指插到最深处又缓缓退到洞口,退出的时候他的两个指在男人身体里张到最开,用指甲刮着甬道内壁,很自然的,他看到了身下男人的战栗。右手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左手从腹部移到了男人下体,将整个掌心贴在了骆以濡毫无反映的分身上,用比刚才按压腹部稍轻的力度上下挤按。
“畜生,闭嘴。”骆以濡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没有任何怜惜之意的手上下搓弄,后。穴被恶意扩张的恶心感直冲他的大脑皮层,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男人总用粗俗的话来刺激他的听觉,身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让胃里没有任何东西的他开始干呕。
两只手无力的垂在脑袋旁边,从领口开始被男人撕坏的衣服还穿在他的身上,结实的胸膛直到下身一览无疑。男人横在他的两腿之间使他大敞的腿怎么也收拢不了,这是近乎绝望的耻辱。
呕吐的声音越来越大,浅仓拓知道他的胃里没有任何食物也吐不出什么,可在他抬头时却吃惊的发现男人把刚刚硬灌进去的饮料吐了出来,液体顺着男人微张的嘴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呕吐物看起来明明那么恶心,可是浅仓拓却觉得骆以濡的样子是那般yín靡。
现在的男人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浅仓拓把手指从男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因为退的太快,在拔出来时发出一个萎靡的声音。‘啵’的一声,像红酒拔出木塞时那种闷响。
倾身向前抽出纸巾将男人的嘴角擦干净,浅仓拓发现男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随手将另外一瓶运动饮料拿了过来,他把手伸到男人的脖子后面稍一用力就把骆以濡拉了起来,另一只手将瓶口塞到他的嘴里,不管他是否能将液体吞到腹中,瓶身一斜就灌了下去。
骆以濡拼命后退,可他却抗拒不了钳制住他后脑的手,无计可施的他慌乱的用舌头顶着瓶口,顺应本能的将强行流入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可男人灌的太快,几乎一半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嘴角洒了出来,从脖子流过胸口,最后落在他那件昔日高贵的白袍上。
空瓶子被丢到了一边,稍有些清醒的骆以濡猛然发现浅仓拓在解着他自己的皮带。“混……蛋……你……不能……”
将男人的腿分到最开,浅仓拓早以勃起的欲望紧紧抵在了骆以濡身体最柔软的凹处,他慢慢挺动腰身,火热的前端在洞口慢慢磨擦,因为顶的太紧,巨大的前端在经过他中间时总会淘气的探入头去。
“别,浅仓,你不能这么做。”身后那异样的火热让骆以濡完全清醒,他用尽全力企图挣脱男人,他知道,如果浅仓拓在向前一步,那么他们人生罗盘将被完全打乱,他们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
冥冥中,他感觉到,浅仓拓会毁了他……
“我可以让你不受伤的。”浅仓拓伸手牢牢抓住男人的腰侧,巨大的分身停在他因为紧张而不时收缩的洞口中间,望着男人苍白又带着恐惧的脸,笑了。“但,我想看你为我落下那处子之血。”
“……呜……”
浅仓拓一个大力的挺腰,灼热的欲望完全挺如男人的身体,嵌在最深处。
这一刻,两条分支的河流不知被谁凿了条通道,汇集到一起……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七章 强暴
作者:烙胤
“斐儿,你终于变成我的东西了。”
“浅仓拓……你会后悔的……”
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骆以濡说完这句便不再开口,侧过头咬着嘴唇等待痛苦结束。
“不悔。”棕色的眸子眯到一起,再张开时,抓牢男人的腰身浅仓拓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每一次他都将他的欲望送到男人身体最深处,恨不得让自己的东西穿透骆以濡的身体,让他们永远结合在一起。
随着男人的猛戳,没有完全开拓的穴口被不留情面的撑破,裂了几道口子,浅仓拓的分身像烙铁般,既坚硬又灼人,骆以濡怀疑自己的里面是不是被男人弄烂了,本来就虚弱的他只觉得内脏快要被男人扯出来却没办法阻止。
该死的为什么这么疼?这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才射的出来……
咬着嘴唇的牙齿不住的颤抖,骆以濡知道,自己的下面一定裂到惨不忍睹。修剪的漂亮的指甲抠着粗糙的榻榻米,无意识收紧的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像邀请般的迎合着男人的挺进。
“为什么不叫呢?嗯?不舒服吗?嗯?看来我得加把劲了。”浅仓拓看着乱发中皱起的眉头,果然加大了挺进的力度,男人的分身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拔出来,分身下的肉球打在他的臀隙,整个屋子里充斥着肉体碰撞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有啧啧水声,那样yín乱。
红色的液体随着男人猛烈的进出从受伤的洞口流了下来,流过骆以濡被男人高抬的臀,滴到他那喜爱的衣料上,鲜红色的血在白色的衣服上,开起了朵朵妖艳的小花……
“骆以濡,你的脾气呢?你的骄傲呢?张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看你的骚。穴是如何急不可奈的吞着我的东西的!骆以濡,你张开眼睛看啊!”放下男人的腿,浅仓拓丝毫没有减速,就着抽插的肢势将他翻了过来。
将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推到他的腰上,浅仓拓抓住男人的髋骨,命令着他的身体狠狠撞像自己。“真抱歉,我亲爱的斐儿,我弄脏了你喜欢的衣服,瞧我,光顾着伺候你了,都忘帮你把衣服脱下来了。骆以濡,你为你瞧不起的日本人,在你最爱的中国服饰上,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印记。”
该死的!该死的日本猪!该死的滚蛋!浅仓拓!该死的你等着!今天你给我的侮辱日后我定百倍千倍的奉还!
抓着榻榻米的手骤然握紧,骆以濡在心里悄然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直手死命的掰着他的臀瓣,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快速抽插而晃动着,那个曾经是他骄傲的衣服现在却暧昧的挂在腰间,刺激着对他行凶的男人的感官。
“斐儿,你身体真软。”浅仓拓抬高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却依然按在那里阻止他的腰随着后身的抬起而变高。自小习武的骆以濡柔软的腰身就这样被男人按成一个yín荡的肢势。从脑袋到胸口完全贴在地上,而下体却抬的很高,形成了一个不自然的的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