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洋不说也就算了,你也不说。你们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事情,这么神秘。”罗夜开了个包厢请林修斯喝酒,还大气的开了好几瓶好酒。
林修斯喝了一口可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那个臭小子在计划什么。倒是你,嘴上说着请我喝酒,是忘了我早八百年前就彻底戒酒了吗?”
“我就是看看你戒没戒彻底。”罗夜笑了声。
跟林修斯这种人坐在一起,他也不在意什么品位不品位的,便索性将整瓶红酒拿起来对嘴吹。
林修斯有些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他慢悠悠地剥了两颗花生塞嘴里笑道:“我今天才发现,司狗的弟弟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当初戳一下就哭唧唧的,多好玩。哪像现在也不知道是随了他爹妈哪边的性子,古古怪怪的。”
罗夜轻嗤了声,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抽了一根烟叼进自己嘴里随后,他一边摸着口袋一边嘲笑道:“一把年纪了,欺负人还欺负到我学生身上了。”
罗夜摸了好一会口袋都没有摸到打火机,刚想开口问对方有没有带时,就见林修斯手中正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正是他平时常用的那种。
刚想开口跟对方要时,他就见林修斯一脸淡定地将自己的打火机丢进了桌上的那杯绿茶里。
罗夜一时间让他气乐:“你这破习惯能不能改一改啊。”
林修斯漫不经心地将那杯绿茶推到了他的面前,随后才戏谑道:“我就说我们一个星辰号都没人会抽烟,那小少爷到底是跟谁学的,今天我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
“关我屁事。”罗夜有些无奈地将打火机从水杯中拎了出来,丢进了一旁的果盘里。
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确还是有些虚的,因为正如林修斯所言的,星辰号上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男人面前抽烟,更别说是带坏小孩了。
也就是他当初让星盗团绑架后,被救出来后在星辰号上待了几个月时,那些日子他烟抽的挺猛。
也正因为如此,当时任洋还有些看他不顺眼。
“不是,他恋爱你还真就不管了?”罗夜突然有些诧异地问道,按理说换做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小孩突然找对象的话,他早就暴躁了。
林修斯面无表情地喝了大半杯可乐,随后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嗤笑道:“拜托,他今年二十二,又不是十二岁,不爽归不爽,我难道还真能管的了他?
“况且,我敢管吗?那他妈现在就是一只牲口,但凡想要的,就是咬死也要拖进自己窝里。”
“所以,你果然还
是按照Alpha的方式来培养他的吧,你早就想到他会出现这种情况?”罗夜将烟叼在嘴里有些含糊的开口道,他并没有点火只是单纯的过过瘾。
林修斯呼出了一口气,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未免也太神化我了吧,搞得跟我什么都能算到一样,真要说玩心计兔子才是正儿八经的狠人好吧。我只是单纯的把他当个男人一样对待,鬼知道他自己会长歪成这个模样。”
对于任洋的教育问题,林修斯表示自己非常的无辜,就算他当初大学没念完就被开除了,那好歹也是经历了正规的教育,他的三观非常正的好吗?
“那你这次回帝星是为了什么?”罗夜突然问道。
林修斯歪了歪脑袋,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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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远航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看到司远方脖子上的围巾后,他轻嗤了声:“暖气都开起来了,你也不怕闷死。”
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替司远方将围巾脱下来,但司远方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手。
司妈妈看到这一幕饶有趣味地勾起了嘴角:“啧啧啧,这么紧张啊,难道你对象送的?”
听到这话,原先正在看报纸的司爸爸也好奇地抬起了头看向自家的小儿子。
老大不争气的话,小的早点找对象也挺好的。
“我舍友送的。”司远方忍不住低笑了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切。”司远航有些无趣地翘起了二郎腿,他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桔子,一边剥一边轻嘲:“秦酒歌送的就秦酒歌送的,拐弯抹角的做什么。一条围巾就傻乐成这样,明天哥叫人给你拉一卡车过来。”
闻言司爸爸又默默地低下头继续看报纸,他果然还是高估了小儿子的情商了。
“不是秦酒歌,是我另一个舍友,他亲手给我织的。”司远方反驳道,话说他老爹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是什么鬼啊!
听到他这么说,司妈妈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条围巾,随后有些诧异道:“哟,还真是手工织的,那你舍友手艺很好啊。”
她的话音刚落,客厅就突然安静了下来。